你萌好,我還是風葉,我現在跪在地上,低著頭,大氣不敢喘。為什麼?據說是因為我睡了……
去死吧該死的現實,我睡個錘子。
我什麼都沒幹。我是清白的,可是當你床上有個妹紙,還被人"抓奸"在床。我也很無語好吧然而現實……
沒錯,我還是風葉,我仍然跪在地上等候發落,這就是現實。
"能讓我說句話嗎?"一名有禦姐範的女子踏前幾步,豐滿的事業線,白白的的肌膚如凝脂,卻很有光澤,眼瞳是黑色的,亮而深邃,個頭比我還高一點。
額,這是硬傷,畢竟我的個頭隻是一般的高度。
她咳了兩聲道:"鑒於風同學沒有認真的履行一名學生應有的職責,反而對南宮同學做出了這樣慘絕人寰的事。你還想狡辯什麼?"
南宮煙雨瞟了我一眼:"我其實……"
我看見了一絲希望,畢竟當事人都要解釋了。
"閉嘴,那麼風同學,鑒於本次事故不是過於嚴重,你是否願意接受懲罰?"
"不嚴重?什麼意思,你們不是肯定了我做了那種事嗎?"
咳咳,"我們也不傻,哪有人幹完這破事還把衣服給人穿好的。"
"那你們這是……"
"嚇嚇你而已!"班長最先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去,你們組團欺負我。"
"欺負你怎麼,風同學那麼你願意接受懲罰嗎?"女子依舊句句緊逼。
"不是,我這都沒幹什麼還認什麼罪?"
隻見班長拿著手機,正是我剛睡醒的時候和南宮煙雨的那張照片。
我轉過頭看向班長,心裏腹誹,現在人都這麼愛用照片威脅別人嗎?
又看了看一邊假裝嚶嚶嚶的南宮。
我去,這兩次有毒吧,都是這個女人,我越發感覺這個女人不簡單呐。
見我不回答,她露出了一個"可愛"的笑容:"好那就是默認了。"
她收起手機"好了,目標達成。散會!"
我去,你,你們陷害我,我指著她們,手有些顫抖,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我緩了口氣"那你的條件,講講吧!"
"做我助理!我今天正式升任高二會長,你做我一天助理。就一天。昨天猜拳我是第二個贏的,但是事務太多,我抽不開身。幫幫忙吧!"
"那你直接求我啊,你這是要鬧哪樣?"有點不爽,我有點生氣的說到。
"誰給你的勇氣這麼和我說話,我已經用最圓潤的方法了呢!"
啥?最圓潤,也就是說還有……我咽了口口水,感覺有些不妙。
"你們出去一下,我想和風葉好好談談。"
咕嚕,我又吞咽了一口口水,額頭開始冒汗。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助理,好像幹這個的都住院了。
還有一句什麼有事助理幹,沒事幹助理。
別想歪了,是真的幹助理,特別慘的那種,都住院了,因為助理一旦處理事物不好就會挨揍,而且每一屆會長都有欺負助理的習慣。
我去,這是陰的不行來強的了?
此時眾人作鳥獸散去,我的房間隻剩下我和她,隻見她也向後方走去,我知道她肯定不是離開,然後聽見一陣鎖聲。
"門反鎖好了,來吧,好好談談。"
話音剛落,千萬條鋼絲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把我卡的死死的,我微微一動,一條血痕出現在我臉頰上。
我去,來真的。她隨意的在我房間抽了一個椅子,背靠著椅子,翹起一條腿,架在另外一條腿上,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高腳杯,杯中還有三分之一的紅酒。
我去,姐姐你不是在變魔術吧?!接著我又看見她在空中伸手,手沒入一個裂縫之中,然後抽出一張紙,擦了擦口紅。
然後品起酒來。
啥意思?放置play?你倒是談談啊。怎麼不說話啊?我終於還是沒忍住"你說話啊?不是要談談嗎?"
"哦,忍不了啦?"她晃了晃酒杯,仍舊沒正眼看我。
這人啥意思,好奇怪。
我沒變的更加暴躁,反而冷靜了下來。我回想著曾經看過的各種漫畫,試探著說了一句:"女王大人,饒了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