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隻要我和她有肢體接觸,她就能把情緒穩定下來。
分開就會感受到她的不安,驚懼,各種的負麵情緒隨之而來。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我感到奇怪,又感到好奇,這是什麼,一種奇怪的病嗎?
"誒,誒,班長,把你手借我一下。"我伸手就要抓向班長的手腕。
班長把手向後一縮,惡狠狠的說:"你不知道就這樣摸女孩子的手很不禮貌嗎?!"
"哦,抱歉。但你能不能把手放在她頭上。"我的手還沒離開獸耳娘的肩膀。
"可以啊。"她直接撲到了我的身上,用手跨過我的肩膀,放在了獸耳娘的頭上
"我去,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不是說摸女孩子手很不禮貌嗎?你豈不是更無理。"
"我這叫奔放,你懂個什麼。"
我滿頭黑線。
你這叫強詞奪理好吧?我鬆開手,接著,獸耳娘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
我心裏不禁吐槽,你不是水做的吧?!能哭成這樣。
"別哭了,別哭了。班長,咋辦?"
"看來隻有你和她有接觸才能製止了。加油。"接著班長放下了手,把我的手放在了她自己的頭上。
感受了一會,她自言自語到:"嗯,確實有種安心的感覺。"
說完,她又把我的手放在了獸耳娘的頭上。
"你就這樣摸一天吧。"
接著班長擺出了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雖然她確實不哭了,但是我還要上課啊!
就這樣摸著她腦袋,我不得讓老師把我當變態啊。
我拉過她的右手,把左手從她頭上拿開,看樣子也是有效的。
湊活著吧,沒招,畢竟我先把她弄哭的,不對,我都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哭。
總感覺和她一接觸,她的氣場都變了,是錯覺嗎?我搖了搖頭。
就在上課上到一半的時候,突然間感覺肩膀上一沉。
她好像睡著了。
小腦袋就斜靠在我的肩膀上,均勻的呼吸聲傳了過來,小耳朵抖了抖。
我正要把她搖醒,班長卻製止了我,抓住我正要搖動獸耳娘的手的衣袖,搖了搖頭。
"她不用學習的嗎?"我小聲的疑問到。
"沒事,她就是來找你的,不用學習,畢竟獸人族有天賦技能。"
我去,我心裏極其複雜,不用學習,為什麼我不是獸人族。
又過了一會,我感覺肩膀有點濕,我隨手一摸,竟然有點黏稠,我低下頭,看見她竟然流口水了,雖然她睡覺的樣子很可愛。
白白的臉蛋,棕色的長發垂在我的肩膀上,長長的睫毛微微上翹,櫻紅的嘴唇就像果凍一樣。
就在我看的有些入迷的時候,一根粉筆嘭的一聲砸在了我的頭上。
我誒呦一聲,感覺頭上好像被砸出了一個包。
"別溜號,風葉同學,期末你可是要及格的。"
我極其不滿的看著肩膀上的獸耳娘,又看了看老師。
意思是老師你偏心,你怎麼你怎麼不說她呢?
他又補充到"她不用學習,這些東西她早就學過了。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
一上午的課結束,我感覺我的肩膀都快麻木了。我覺得我應該去活動一下,此時獸耳娘也似乎睡醒了。
我剛要離開座位,就看見她眼睛裏的困倦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水汪汪的大眼睛。
還讓不讓人走了,別和我說要賴著我一輩子。
突然我似乎想起了什麼,我記得有的獸族人能夠化形來著。
要是變小一點,應該能好一些。
"你能變小點嗎?"我試探著問了一句,把手放在了她的頭上撫摸了兩下,這手感,讓我想起了老家的大黃。
"能,但是……"
"那就小點吧。"
嘭的一聲,她確實變小了,變成了……**,衣服貌似顯得大了些。
"夠小了嗎?"她抬起頭,對著我疑惑的問了問。
"我去,怪我表達不明白,我想問你你能變成小一點的動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