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副會長當小弟使(1 / 2)

在這種情況下,我完沒有任何的準備。這一下差點沒把我痛的昏迷過去。

"啊!風葉同學,你沒事吧?"花澤月溪也被嚇了一跳,連忙跑過來查看我的情況。

"咳咳。"我咳出一口血,疼的說不出話。

"嘉嘉,這回事情可嚴重了。"花澤月溪很焦急的說到。

"啊?會長你沒事?"嘉嘉一臉茫然的看著手裏還有一團火球的花澤月溪。

"額,開了個玩笑,總之還是快點點把他送醫務室吧!大叔,來搭把手。"花澤月溪有點著急了,往小了說,是誤傷,往大了說,可是學生會的人動手打傷了人啊。

"會長,這件事是我的錯,我自己承擔,你就不要再來插手了。"她很堅決,直接把我從座位上抱了起來,甚至都沒有讓那個大叔幫忙。我雖然很不舒服,但是卻知道發生了什麼。沒想到她還挺有責任感的。

"喂,你別趁機占我便宜啊!"她對著我很不屑的說著。

"那你別抱我啊!大叔,能讓你幫忙嗎?"我對著那個大叔投去一個求助的目光。

"啊,我…"大叔愣了一下,可能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行,你這是在嫌棄我嗎?"她反而有些更不開心了,直接就抱著我往醫務室走。

"切,真倔。"我也懶得理會,總之先去醫務室。

"哈?我這是認真負責。"她倆理直氣壯的樣子讓我感到有些好笑。

"我會這樣還不是你。"我也不吐不快,這家夥一點的自覺都沒有嗎?

"懶得理你。"她甩甩頭,不再說話。

一路上,不少同學都投來疑惑和羨慕的目光,我雖然很不自在,但是卻忍住了。

大約走了十分鍾,說實話,她已經累的額頭上開始流下香汗了。

"老師,這有一個人被電了,能幫忙醫治一下嗎?"她很客氣的對著屋子裏麵喊到。

"嗯,你把她放在病床上吧,一會我就治。"聲音有點熟悉,不過她一直都沒回頭,我也就沒在乎,畢竟老師有時候很忙也是正常的。

從背影我看見她是一頭銀色的長發,我就沒太在意,反正等著老師來治療就好了,隻是現在身體的麻痹感屬實不舒服。

嘉嘉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似的,卻還是忍住,哼了一聲,直接就離開了,還帶上了門。

此時整個醫務室就我和老師兩個人。

"嘖嘖嘖,女孩子抱著過來的,你可真是豔福不淺啊!"聽見突然的一句話,我不禁有些脊背發涼。

"老師你就別取笑我了,我都被電成現在這幅樣子了。"我苦著臉。

"你不是去調戲人家去了吧?"接著就是一陣磨刀聲。

"老師,你是在磨刀嗎?"我總感覺氣氛有一些沉重。

"對啊,這把刀啊,是專門用來砍負心漢的。"她對著我晃了晃反著光的砍刀,終於緩慢的轉過頭的雪兒。

"雪,雪兒?"我的神經就像短路了一樣。"你怎麼在這?"我隻是讓她當一天的醫生啊?

"我覺得,這裏還不錯。"此時的她已經改回了原來的麵容,沒有再用易容的手法。

"你的頭發…"我話剛說一半,一柄刀猛的飛來,**牆裏一半,在我麵前幾公分的位置停了下來。

"這不重要,說吧剛才那個女孩是誰?你解釋一下啊。"她麵露凶光,湛藍的眸子裏麵透著濃烈的殺氣,就像看見丈夫有外遇了一樣。

"那你聽我…"

"我不聽。"她突然又打斷我的話。

"靠,你不能這樣,咕嚕。"我咽了口口水。

她此時已經把刀從牆上拔了下來,對著我身體下方而去。

"你要幹嘛?喂,喂,別。"我身體雖然不能動,但是卻在不斷的顫抖。

"砍了你的那玩意,是不是以後你就不用再花心了呢?"她的刀在反複的移動,好像在尋找一個合適的角度。

"我,我是無辜的。你怎樣才能相信我啊?"我真的著急了,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之前會變成人妖啊!

"哦?我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她還是拿著刀,在手裏不停的晃動。

"你聽我解釋,聽完我們再去約會好吧!"我大腦極速旋轉,隻有這一條活路了。

"好成交。"她迅速把刀丟到一邊,哼著歌走到一個櫃子旁,開始調配起藥劑來。

"我,你要不要這麼敬業啊?"我用了個反語。

"多謝誇獎。"

"我沒誇你!"我的臉都黑了。

"說吧,你怎麼弄得,讓我知道是誰弄得,我去做掉她。"她的語氣極其平淡,但是在我聽來卻沒來由的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