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一覺睡得真舒服!"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發現已經是早上七點了,大概還有半個小時才開始上課。
"嗯,是挺舒服的。"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讓我的惺忪睡意蕩然無存。
"哇!詩瑤姐?"我猛的從床上爬起來,拽過被子,向床頭靠過去。
然而此時她的身上的被子因為被我拽走的緣故,我看見她身上那極有魅惑力的紫色蕾絲,紅色的液體順著鼻腔滑落。
"呀!怎麼了,你也不用這麼激動吧!"她壞笑著,像貓一樣向我這邊爬過來。
"別過來,你不要過來啊!"我有些手忙腳亂,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
"哦?那我偏要呢?"她的笑意更濃。
映入眼簾的是兩抹雪白,讓我氣血一陣的翻湧。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我慌亂的一批。
"呀!昨天回來的時候連門都沒鎖,我還以為你給我留門了。"她一把撲了過來,摟住我的脖子,我感覺胸口像是被兩個很柔軟的東西擠壓著。
我猛的回想起,昨天因為太累的緣故,好像確實就是普通的帶了下門,而沒有關。
"來吧!讓我們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啊!"她在我有點的臉上舔了一口,讓我原本快要止住的鼻血噴湧而出。
我了連忙從床頭的一側抽了好幾張紙,不斷的擦拭鼻血。
"呀,這就扛不住了?還有更刺激的呢!"她說著就要扯開我身上的被子。
"鐺"門被猛的推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對衣冠不整的男女在床上。
以及一地的沾有血跡的紙巾。
"能解釋一下嗎?"南宮煙雨的眼神冰冷,提著太刀,眼睛裏麵凶光閃爍,粉色的長發因為戾氣竟然飄了起來。
"我能解釋,你聽我…"我話還沒說完,一串的飛鏢釘在我的腦袋邊,深深的紮進床頭的牆裏,一個輪廓的形狀出現在牆上。
我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名為危險的感覺攀升上我整個脊背。
"哦呦,紮歪了。我不聽你解釋的哦!"她用手在自己脖子上筆劃了一下,一副要做掉我的樣子。
"別,女俠,冷靜。"一大早要不要這麼刺激。
"叮"
南宮煙雨襲來,卻是和李詩瑤刀劍相向。
"darling,在聽你解釋前,我先解決掉這隻偷腥貓吧!"
南宮煙雨的太刀帶起的罡風讓我感覺他不想在開玩笑的樣子。
然而還有一個我極其不理解的地方,話說詩瑤姐你的三棱刺是從哪裏掏出來的。
"嘁,礙事。"李詩瑤從床上彈起,抓住被子的一角,猛的拉扯,就那麼一瞬的功夫,我就看見她已經換好了校服。
我去,你們都是換裝達人伐?
"嗬,你打不過我的,給風葉個麵子,你走吧!"南宮煙雨的太刀橫架身前,刀劍吞吐寒芒,恐怖壓迫感襲來。
"嘖,你等著。"她頭也不回就奔跑了出去。
"來吧,現在就剩下我們了,和我好好解釋解釋。"看見她眼裏的那股戾氣全然的施壓在我身上,我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額,我…"我如芒在背,不知道從哪開始說。
"哈哈哈,風葉真好逗。"她刮了刮我我的鼻子,用紙幫我擦去了鼻子下麵還沒幹的血跡。
"啊?!"
我被突然的轉變弄得不明所以。
"我昨天晚上可是在對麵的那棵樹上過的夜哦!"她指了指我房間正對的那顆樹,大概五米多高的榕樹。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敢再說下去。
"對啊,我一直看著你呦,感動吧?"她湊的很近,還是薰衣草的香味。
"喂!你這是偷窺吧?"雖然有些聽她這麼一說,心裏有點不舒服,不過……還是多虧了她。
"要不是我,你早上可能就被嘿嘿嘿"她露出一個你懂的笑容。
"嗯。"我的語氣瞬間軟下來了,也許的確如此。
"我來可不光是因為這個。你看這是什麼。"她手裏拿出一疊厚厚的文件。
"哇,效率這麼高嗎?"我有些吃驚。
"那當然,其實她的資料和經曆也不算什麼秘密,還是挺容易弄到的。所以"
她不說話,把臉湊過來,閉上眼睛,長而翹的眉毛微微顫抖。
這……我豈不知她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