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她箭步向前。

我感受大地都在劇烈的抖動,那個大家夥應該在向這邊襲來。

我也加快腳步趕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頭巨大的劍齒虎,不過它的皮膚卻是黑紫色的。

"它和這些噬靈獸同化了。"本來這種劍齒虎就不好對付,而與噬靈獸同化以後的生物會變成行屍走肉般的存在,也就是說原本它已經死透了。

"你離我遠點兒,我直接滅了它。"她威武霸氣的對著身後的我說到。

我連忙找了塊石頭做掩體,躲在了後麵。

"光影劍斬。"金色的巨劍在空中凝聚,帶著一種壓迫感襲向劍齒虎的頭顱。不得不說她這一件的威力,我又刷新了對她危險程度的評估。

劍齒虎躺在地麵上,一動不動。

她轉過頭,對著我露出一個我厲害,快誇我的表情。

果然和嘉嘉的性格很像。但是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便看到劍齒虎的爪子猛的襲來。

我拚盡全力,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推開了她。

"小心。"這是我有意識的時候說的最後一句話。

這家夥,果然是那種愛炫耀的性格。

伴隨著爪子與我胸膛的接觸,巨大的豁口讓鮮血灑落。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毫不猶豫的衝過去。

她呆愣在了原地,一副後悔的樣子。

然後飛快的將那隻劍齒虎斬成幾段。飛快的跑了過來。

"喂,你沒事吧?你的血怎麼變成黑色的了。"她很著急。

不要老是讓我在同一中方式下受兩次傷啊。我內心在嘶吼。然而喉嚨卻是像被卡住一樣。

戒指泛著柔和的光暈,將我包裹。而薑微微早已泣不成聲。抱著我的軀體,像極了驚慌失措的孩子。

要不是戒子在修複我的身體,我不能說話,我一定會罵死她。

你倒是把我先送回去啊!我還沒死透呢?我還有救。這人腦子怎麼就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呢?

然後我由於失血過度,暫時性的暈死了過去。

大概又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又醒了過來,雖然很虛弱,但是身上的傷口完全消失了。

而我就那麼躺在她的膝蓋上,軟軟的。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誒誒誒,你咋了又,沒事把你手裏的刀放下。"我看見她又把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沒死?"她有些驚奇。"你的傷口為什麼好的這麼快?"

"怎麼,你很期待我完蛋嗎?"我沒好氣的說。

至於為什麼我會好的這麼快,我隻是猜測和戒子有關。

"你還是第一肯為我去死的人呢。我現在覺得你可能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了。"她的呼吸有些粗重。

"別別別,你可別,我害怕,你可比我老多了。"我聽見這種話就頭皮發麻。

"你看,你救了我,小女子無以為報,隻好身相許呢?"她咬著嘴唇,一副為難的樣子。

"去去去,別鬧。"我懶得和她扯皮,不過至少現在她對我的態度轉變了不少,看樣子麻煩倒是少了不少。

因為本來天氣就不好的緣故,現在已經有些天黑了。

"我們還回去嗎?"我看看上方的光線,又些擔心。總感覺這個峽穀很不安全。

"你看那裏。"她指了指一個鎖鏈。

"這難道是?"我看著那個像斷橋殘骸的鎖鏈一樣的東西,有了能爬上去的信心。

"走吧,這次姐抱你上去。"她也不等我同意,直接一個公主抱。

"你這樣,我不就真成吃軟飯的了。"我有些不情願。

"你的反應真可愛。怪不得我妹妹找你當擋箭牌。"她嘴角翹起。

"誒。。"我歎了口氣,被她一點點的踏著殘骸凸起的有鐵鎖的位置一點點的跳躍上來。

可惜我們都不會風係飛行魔法。不然上去會比現在快得多。

"呐,小家夥,以後你就當個小白臉吧!姐姐包養你啊。"她調侃著說。

"我去了,你才小白臉,你全家都是小白臉,還有那不叫包養,那叫養。"我感到一陣頭大。

"那好,小白臉,以後姐姐我就養你吧!你要不要考慮嫁給我啊!"她的語氣帶著些許的流氓味道。

"懶得理你。"我別過頭。

"呦呦呦,生氣了,不過生氣還這麼可愛。"她的眼神有些不對。

"你有病吧?"我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我需要你來治治我。"她更感興趣了。

"。。。。。。"我無話可說了。幹脆就不理她。

終於在大約二十分鍾的努力下,我們回到了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