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訓練的第一天,不會太難,你看著天空,告訴我今天是怎麼樣的天氣。"風葉指了指天空。
"晴天啊?怎麼了?"煙雨提著手箱,不解的看著風葉,眼睛裏麵透露著疑問。
"是嗎?大概再過四十分鍾就會下雨你信不信。"風葉走在前麵,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你腦子壞了?連一片雲彩都沒有,怎麼可能下雨。"煙雨一臉的鄙夷。
"打個賭吧!今天我要教你燕返,你學不。"風葉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
"學啊。"煙雨想起初次見麵時的那一招,感覺帥呆了,但是由於被羞辱的人是自己,所以當時的情緒被羞惱占據,現在回想起來那招簡直帥爆了,但是也連帶這那天的羞惱一同湧上心頭。
"誒?你臉怎麼這麼紅?"風葉轉過頭。
"沒事,沒事。"南宮煙雨別過頭。"可是這和你教我刀法有什麼關係呢?"
"這個嗎,先不告訴你。你就告訴我是不是很想學呀!"風葉邁著方步,繼續向前走。
"哼,學啊!總不能白和你混吧!"煙雨就這麼跟在風葉的後麵。
不知走了多久。來到一個灰色的矮房子麵前。這裏距離組織的距離談不上很遠。四周極其空曠,除了一些稀疏的數目,就隻有麵前這個平淡無奇的房子。
"嗯,差不多就是這了!"風葉看了看四周,很滿意。
"這是哪?"煙雨好奇的問。
"你爹分配的婚房。"風葉平靜的口吻回答。
"啥?我啥時候答應嫁給你這個人渣了。"煙雨聽到這,轉身就要走。
"誒?我讓你走了嗎?"風葉的語氣壓低,帶著陣陣威壓。非要說的話,就像一個充滿威嚴的國王命令奴仆的口吻。
"嗬嗬,本小姐還真就走了,你還能……"
話音未落,隻聽見"啪"的一聲響指聲傳來。
接著空曠的地麵升起一陣陣的紋路,紫色,黑色,夾雜著紅色,三個複雜的紋路疊加,化作牢籠,斷絕了煙雨的後路。
"走?你是沒睡醒吧!"風葉壞笑,在南宮煙雨的細腰上拍了一巴掌。"嗯,手感不錯。"
"你……"等她回過頭卻發現風葉已經離她幾米遠了。
"行了,廢話我也不多說,練習燕返的前提是握刀的姿勢要對,記得昨天的那個嗎?"風葉一副懶散的態度,找了個椅子,坐在了灰色房子的門口。
南宮煙雨揉了揉眼睛,她完全不知道風葉什麼時候回的房間並且打開了門,還從裏麵拿出了椅子。
"所以呢?"
"你先擺好姿勢。我看看你有沒有記住。"風葉手裏多了個茶壺,旁邊還多了個小桌子。
"我去,這都哪來的。"南宮煙雨感覺一秒的時間都會發生許多事。
"擺好姿勢。"風葉第二次強調。
"哦!"南宮煙雨眼看著自己離不開這裏,幹脆就放棄了,取出了木刀,開始擺姿勢。
"嗯,有點樣子了。"風葉手裏多出兩片葉子,"嗖嗖"兩聲,南宮煙雨又不能動彈分毫。
"四個時辰。"接著風葉就閉目養神起來。
"什麼?我……"話到了嘴邊,又被咽了回去。她可不想再被封住啞穴了。
不一會天空開始下起了小雨。
風葉揮揮手,直接讓大陣的上方開了口子,沒錯,隻有南宮煙雨的那個位置上方有雨,其他地方因為有大陣,而起到遮雨的作用。
"臥槽,風葉,你有沒有點人性了,你這是故意的吧!"南宮煙雨看到這一幕,如果能動,絕對會拿著太刀和風葉拚命。
"願賭服輸。"風葉笑笑,再也沒理會南宮煙雨的抱怨。
南宮煙雨在雨中足足淋了三個時辰多,雨才停下。本來穿著一身黑色素服的南宮煙雨,衣服已經濕透了,皮膚和衣服黏在一起。雨一直在下,雖然不大,但是也足以讓人感到很不舒服。
"誒呀,停了,那算了,你動動吧!"風葉走了過去,在她的後背上點了一下。
"冷,好冷。"預料之內的爆發並沒有出現,反而是南宮煙雨的顫抖。她的神智有些不清,麵頰發紅。
風葉直接摸了摸她的額頭。這溫度,烤地瓜都夠了吧!風葉想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但是回想一下自己的經曆,又感覺沒什麼了。畢竟發著燒去完成任務也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