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小聲了。”穆凝立馬辯解。
“……”唐世淵擰眉,好吧,當他什麼也沒說。
這晚上總算過去了,穆凝是準點起床的,堅持鍛煉,不鍛煉也有很多事兒要做。再者,她也該去學校報道了。
研究生開學晚,這都十月底十一月了,縱然請了假,有正當說辭,導師給的任務每周都有上報,可這也不能是她一直不露麵的理由。
穆凝早上在唐門驛站中跑了幾圈,大汗淋漓的回來衝澡,唐世淵在複健運動,穆凝拿著毛巾從浴室出來,邊走邊擦頭發,在一邊站著看了會兒,她表示對大少爺神乎其神的飛刀技術非常讚賞,這得多大的能耐才能那麼精準的紮進那紅點兒啊?
“要試試嗎?”
在穆凝準備走的時候,唐世淵忽然轉身問她,他二指間夾了枚一指寬的小飛刀,刀刃正冒著森森寒光。
“啊?我嗎?”
穆凝微微遲疑的後退,連連搖頭,“我不敢,我以前切菜的時候切刀過手……”
“那也沒見你之後再不用刀了是嗎?來,試試看。”唐世淵衝他笑,眼裏滿是期盼。
好吧,穆小妞兒拒絕不了這樣的期盼,走過去,唐世淵自然結果她手中的毛巾,撐著扶欄往一邊退。
穆凝看著盒子裏排列整齊的小飛刀,一把一把的,很小但很精致,削薄的刃口掃一眼便知道鋒利異常。
穆凝有些哆嗦,她曾經是真切到過手,後來依舊活躍在廚房的原因是,菜刀麵兒大,她眼睛還算好使,切不到手,但莫名的怕刀麵兒小的刀,比如水果刀鉛筆刀之類的。但介於穆小妞兒非常人,所以她的邏輯也不是那麼容易理解。
“我要是紮進牆裏了,怎麼辦?”穆小妞兒忽然問。
唐世淵笑了,“那可是實體牆,你真要能砸進牆裏,倒也本事。”
“嗬嗬……”穆凝尷尬的笑著,左右比劃著刀的方向,“這是不是比射擊打靶更難啊?我看電影兒裏練槍的死灰,人還可以趴著,固定,那應該很簡單吧?”
“距離遠。”唐世淵道。
穆小妞兒的話讓唐世淵忽然想起唐世爵了,唐世爵就是部隊裏備受推崇的槍神,要不是人不服管教,早就升值了。
“嗯?哦,不過槍我也很怕。”穆凝傻樂,看著靶心,脫手而出,居然呈拍無線射出去,“叮——”一聲兒極細極綿長的刺耳聲隨之傳來,嚇得穆凝趕緊閉眼,好大會兒睜開,果不其然刀子掉在地上了。
“那個,手滑……我都說不要試試了,你還非我來。看看我這能力,和你那彪悍的成績,對比一下你就是想讓我對你更加崇拜唄。”穆小妞兒蹲在地上撿著飛刀仔細查看有沒有缺口斷仁啊之類的,邊看邊評價。
唐世淵微微挑眉,喲,不笨嘛。
“這什麼做的,挺結實的。”穆凝笑著說,拿著刀子回來,給放回了原位,“你洗洗臉,我們下樓吃飯,今天我要去學校,可能下午才會回來。”
“什麼時間的課?”唐世淵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