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末,我想念五彩大拉皮了,芥末多放點兒,我要把你拌了涼菜,做了湯!
親愛的朵兒,很想我吧?是不是對我朝思暮想?
是啊,我好想你,想咬死你,有什麼屁就放,你到底想怎麼樣?
朵兒,是你想怎麼樣?
我要清白,我要出去,我要害我的人都倒黴,倒八輩子的黴運。我要林聽雨變成瘸子和麻子,要羽格公司出現危機,要法院宣布我無罪,要小三在地上爬……
某位靠在椅子上俊朗無匹的男人,紅纓般的唇高高翹起露出燦爛魅惑笑意,果然不愧是他的藏羚羊,短信都是這麼樣的霸氣凶悍。
他喜歡!
親愛的老婆,你要的太多了,你確定你支付起費用?
你要什麼費用?
雲朵朵的手顫抖著發了一個短信,悲催地問了一句,狼啊狼,改不了吃肉的本質。大好的機會流氓狼一定不會放過,會利用這個機會把她剝光吃過幹淨,連骨頭渣子都不留!
我要你!
一如既往地霸道囂張,不容拒絕的語氣。
芥末,你確定你能給我想要的那些?
雲朵朵很懷疑地問了一句,介子微雖然是特警隊長,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滿足她漫天要價的那些要求吧?
親愛的老婆,隻要你付得起價錢,我就能給你!
掰著手指頭算計,她算計她能付得起什麼給介子微那隻流氓狼,貪婪的狼。算來算去,貌似她除了這個人以外,就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支付給介子微的。
嗯,這個交易是要用她純潔的羔羊,換取與狼謀皮嗎?
吃虧?
不吃虧?
“算上今天,還有三天開庭,伯父會到場,內部消息,三天之後的開庭很可能是終審給你定罪判決。”
大尾巴很沒有眼色地說了一句,嫂子,你是逃不出頭五指山的,就從了頭吧!
雲朵朵抬眼一記眼刀向大尾巴飛了過去,心情卻沒有了剛才的鬱悶壓抑,和介子微一輪短信大戰下來,她沒有發覺到心情和表情都輕鬆了許多。
似乎有那個人在,有介子微在,就沒有不能解決的事。
寶貝,想好你要什麼,再想清楚你能給我什麼,答應我什麼!
介子微很直接,很無恥,很腹黑,很陰險……
雲朵朵很無奈,很無助,很鬱悶,很抓狂……
想了又想,她確定能給介子微的隻有她這個人,或者說她這個身體。貌似她早已經被狼吃幹抹淨,啃的連骨頭都沒有剩下一點兒。
那次在醫院裏麵……
發生過什麼?
沒有發生過什麼?
繼續掰著手指頭算計,她怎麼算計似乎已經被狼吃幹淨的她,這筆交易她都不吃虧。
芥末,你覺得我能給你什麼?我隻有一個人一條命,你要不要?
介子微唇角彎起,冷月上弦的優美弧度,笑的春光燦爛,等的就是這個迷糊妞的這句話,在他的麵前,雲朵朵永遠隻是一個迷糊妞!
我的妞兒,你明白就好,你隻能屬於我!
短信來往紛飛,雲朵朵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介子微很霸氣地看著雲朵朵的提出的一個個要求,他的妞兒就是敢說話,很好,是他的妞!
介子微要雲朵朵付出代價,一個個代價化作短信飛到雲朵朵的眼前。
這麼寬大?
不是吧?
雲朵朵眨眨眼再揉揉眼睛,貌似狼改吃草不吃肉了嗎?
又是兩條短信飛到雲朵朵的眼前,介子微囂張霸道俊朗欠踹的臉,在她眼前不停地晃動。
“砰……”
大尾巴嚇了一跳,險些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心有餘悸地看著雲朵朵:“嫂子,淡定,您能淑女點嗎?”
雲朵朵伸出爪子在桌子上撓啊撓,“嘎吱吱……”,桌子上出現了無數華麗尖細的爪子印記。
大尾巴帶著椅子向後退了兩步,遠離危險而凶猛,正在發飆的妞兒雲朵朵。
嫂子太凶猛,傷不起啊!
“噗……”
一口茶水從介子微的口中噴了出去,他的妞兒發了什麼短信過來?
隻要你不勉強逼迫我上你的床,或者霸王硬上弓滿足狼的獸欲,其他的條件我都答應,芥末,人家等著你救命呢,就別磨嘰廢話了!
介子微很憂傷,從來沒有妞嫌棄過他磨嘰,都恨不得他能和她們多說幾句話,甚至會千方百計爬上他的床。
比如那個二貨小三,多少次哭著喊著,求著要爬上他的床,為他侍寢!
為什麼他會對雲朵朵這麼不知好歹的妞兒感興趣,不肯放手?
成交我親愛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