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人家陳寡婦是光明正大嫁進來的,生是李老的人,死是李老的鬼。即便是災星,也不好趕走人家不是。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陳寡婦絕對是一個例外,村上人非常迷信,李老死後,每個人看到陳寡婦,都巴不得繞道而行,害怕這個災星帶來黴運。
有些家長甚至教育自己孩子,看到陳寡婦都要盡可能的避讓。
大家都叫她陳寡婦,就連村上不懂事的小孩都有模有樣學著大人的語氣,叫著陳寡婦。陳寡婦真實姓名就被遺忘了。
“陳……陳姐?不好意思,剛剛看書看得入神,不知道陳姐哪裏不舒服?“張全趕緊將本草綱目合上,鎮定自若問道。
張全不相信迷信,是村上唯一不排斥陳寡婦的人,陳寡婦沒事的時候,也非常樂意和張全聊上幾句。
陳寡婦有時候也會帶點好吃的送給的張全,張全對陳寡婦也是特別照顧。
“老弟在想什麼呢,叫了半天老弟沒回應,那本醫書看了半天沒有翻頁,是不是想女人了!”陳寡婦樂嗬嗬的說道。
“啊,沒有!剛剛想到一個病例,所以有些失神!”張全矢口否認道。
“誰還不是個過來人!”陳寡婦神秘眨了下眼睛,笑道。
“陳姐今天是特地找我聊天的?”張全很無奈,聊天就聊天,一直調侃有什麼意思!
“這幾天有些睡不著覺,想請老弟看一下是怎麼回事!”陳寡婦笑眯眯的說道,她比較樂觀,如果不樂觀的話,早就鬱悶死了。
“把左手伸出來,我給你號號脈,看是怎麼一回事!”張全定了定神說道。
陳寡婦伸出手來,搭在桌子上。
李泉將手搭在陳寡婦的脈搏上號了一下脈,然後站了起來,從邊上的竹筒了拿出一根竹片,說道:“張開嘴我看一下!“
張全起身的時候,居高臨下,將陳寡婦的乳溝看的一清二楚,陳寡婦雖然三十餘歲。心態好,外加上平時也挺注重保養的。
皮膚如同少女般細膩,胸部相對於王靜,有過之而不及,一點都不下垂。
現在天氣炎熱。陳寡婦穿的比較清涼,吊帶衫連衣裙,這種比較潮流的打扮,在民風樸素的農村,非常少見。
張全咽了口口水,福利一波又一波的送過來,他有點擔心他的腎啊!
看完陳寡婦舌頭之後,張全將竹片扔進了垃圾簍裏,說道:“脈象不太平穩,舌苔比較厚,外加上最近天氣炎熱幹燥,有點上火,我給你開點藿香正氣水敗敗火,你先喝著看看!”
說完張全就低頭開始寫病曆,一會功夫就把病曆寫好了,剛要遞給張全,陳寡婦開口說道:“我的胸口也有點痛!”
“胸口?”張全愣了下,腦海中開始翻箱倒櫃的搜索著醫學知識,難道不是上火,還有更深層次的病症。
張全愣神期間,陳寡婦已經拉著張全的手,按在她的大胸上,輕言細語的說道:“老弟,不信你摸摸看嘛!”
她確實有些上火,可是更多的是心火,需要的不是藥,而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