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聲歎氣了半響,看到三號院的新弟子成群結隊的趕往後山去了,留在屋內的加上龍飄也不過了了三人,這三人包括剛才龍飄搭話的少年還有一位居然是那位“小爺”不過此時那位,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龍飄先是看了看那位少年,眼睛一轉,又走到人家麵前道:“師兄,我是剛來這裏,還不曉得,師兄如何稱呼呢?”
那少年坐在自己的桌前,望著手裏的劄記,看都不看龍飄一眼道:“劉戰。”
龍飄有點無語,怎麼這些孩子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不是對人說話的時候,應該望著對方的眼睛嗎?不是應該在報出自己名字時候,順便問下自己的名字嗎?這些死小孩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不過龍飄估摸著,這個世界的三觀大概或許與之前的世界有所不同,所以這裏的孩子也許跟自己眼中的孩子還是有所不同的。
就好比龍天,龍家出事的那日,帶著自己逃了好久,心裏裝的也不知道是什麼,除了臉色極度難看之外,龍飄硬是從他口中沒問出一個字。要不是後來龍天心力交瘁的生病了,估計那死孩子還會死撐。不過也是在龍天生病的那個時候,龍飄神經兮兮的以為人家龍天是不是重生或者是穿越老鄉呢。
主要是龍天那段時日的表現太不像是個孩子了,做什麼事情都有條有理,包括他們逃亡川塘的路線都是清清楚楚,靈石的花費以及來源都規劃的非常的詳細。而且那段時間龍天的卻是表現沉穩、冷靜、甚至還帶著成熟男人少有的霸氣,可問題是龍天明明隻是個不到十歲的小毛孩子。這之後龍飄經過了好幾重翻來覆去的試探,發現那家夥既沒有被穿越男給奪舍,也沒有重生,頂多隻能算是天生麗質了。
再看看眼前的劉戰,龍飄覺得自己二皮臉一定要繼續練下去,要不然……這個世界很混亂的,打聽個消息都弄不到,以後還怎麼混呢。於是,龍飄依舊賣著萌,對著劉戰道:“劉戰師兄,我是龍飄,前幾日剛進入初知堂,之前的一個多月都是在初識堂裏麵跟著主事學習如何引氣入體。可今日清風師兄說金師叔過幾日會對我們進行新法術的考核……這個新法術到底是什麼啊?”
劉戰終於抬起頭望了龍飄一眼,紅撲撲的笑臉上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最明顯的就是外露的兩顆小虎牙了。劉戰一愣,自己從參加蓬萊大選,被帶回飄渺宗再到被分到著初知堂的三號院,基本上都是獨來獨往,沒跟人怎麼交往。如果硬是交往的人,估計可能那小子要算是一個。這龍飄一上來就劈裏劈裏啪啦一頓問,差點沒把劉戰就繞暈了,不過劉戰還是總結出了龍飄的意思,就是說龍飄剛引起入體,恐怕壓根還沒來得及學習入門的法術,而清風告訴大家這段時間要勤快些練習,金山回來會檢查的,而龍飄怕是不知道怎麼應對才問的自己。
頓時劉戰覺得自己有點高大了。清了清嗓子,對著龍飄道:“龍師妹,你先坐下,我先給你說說初知堂的考核情況。”
龍飄一點有門道,雖說那劉戰的聲音依舊清冷,不過好在這人並不是真的冷淡,於是就直接坐在了劉戰的對麵和劉戰共用一張桌子,等待著劉戰講述。
劉戰看到龍飄大大方方的做到了自己對麵,收起來手劄,對著龍飄緩緩道來。一個時辰過去了,那“小爺”終於醒了,揉了揉眼睛,瞄了瞄四周,隻發現了龍飄和劉戰,還聽到劉戰在給龍飄講述一些練氣期的基本常識,頓時覺得沒意思了,扯著嗓子對著劉站道:“啊戰,其他人去哪裏了?今日金山師叔有來過嗎?”
龍飄望著那位“小爺”頓時無語了,這是個什麼的人才,一睡就睡的天昏地暗的連講師來了沒來都不曉得。
劉戰明顯的陰沉著臉,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樣子,對著那位“小爺”卻道:“沒來,金師叔這段時間不過來。不過要在半個月後檢查基本功法。清風之前已經說過了。”
那位“小爺”卻似沒發現劉戰的冷漠,直接坐在劉戰身邊道:“啊戰!你可得要幫我?你曉得,我的驅火術壓根就使不出來,最拿手也就隻有水簾術了。”
說道這時,那位“小爺”似乎才發現龍飄似得,等著龍飄道:“你怎麼坐在我家啊戰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