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京想要在說什麼,這是電話響起,他接了電話後再回來看著林軒道:“公司有事,我先走了,你在家好好休息。俞揚待會過來給你看。”

說完,晏京拿起外套像外麵走去,不在看他。

林軒淡淡笑,目送他離開。

工作永遠比他重要,這是晏京鐵打的守則,林軒心裏有些悵然,七年,幸好他早就擺正了自己的位置,一個替身不需要在雇主身上浪費太多的額外的感情。

晏京給他物質上無上的享受,他假扮晏京心中那抹觸碰不到的白月光,這樣挺好的。

隻是,到底是沒有熬住的發了燒。

不一會。

門口有談話聲音,跟著房門被人打開,是俞揚。

他來的倒是很快。

俞揚一雙眉眼邪魅妖嬈,尤其那雙桃花眼看人時會給人他無比深情的錯覺,但是隻有熟悉了他的人才會明白,這人是有多麼毒舌。

“喲,我說你們每搞一次就要我來一次,你就不能給晏京提提意見,讓他慢點或者讓他帶個套子,要不就油抹的多一些,每次都過來下次要額外加錢了。”

林軒聽了臉成黑線:“你去跟晏京說,我也不想讓你來。”

“啊,他要是聽我的話他還是晏京嗎?況且——”俞揚看著他笑的邪氣:“他又不是我男人,我說什麼。”

林軒不想在跟他說話。

“躺下給你檢查。”俞揚帶上一次性手套作勢要上手。

林軒眉頭突突跳:“我是發燒,你要檢查什麼?”

眼睛三番兩次的抱著他,這七年來不知道抱了多少次了,林軒早就適應了他的大小,如今就算是晏京心血來潮的不放過他,他某處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

“發燒?”俞揚楞了下:“不會是他做出來的發燒吧?你們可真行,居然玩了一整夜啊,都玩發燒了。”說著一臉佩服的表情。

林軒就是奇怪,總是有人可以三兩句話就讓一個人輕易的厭惡上另一個人。

俞揚打開藥箱開了些退燒藥,然後又體貼的給他一瓶活血散瘀的藥劑。

“我說你也真能忍,有些話晏京不說你也不說?”俞揚知道晏京心裏想的誰,但是這事上吧,他還真心想挺林軒,那人都過去多少年了,林軒可是實打實的跟他七年啊。

你說人生有幾個七年可以等?

這麼久了,晏京竟然還是老樣子,而林軒的也是保持這種不上不下的尷尬身份,任由外麵的人對他嘴炮亂轟,他就是不說一句話。

見他不說話,俞揚恨鐵不成鋼:“蠢貨,你就不會想著轉正嗎?你轉正了就是他堂堂正正的夫人了,他還能這麼欺負你?”那時候應該是林軒爬到晏京頭上才是。

林軒笑了笑:“這得問他。”

又是問他,每次他說什麼,林軒就是這得文他。

他他他,他個屁啊,每次都被晏京整的身上到處是傷,真是氣死他。

還好他家寶貝不是這樣的性子,不然他真的要嘔死。

開完藥,俞揚離開。

林軒想著他說的話,結婚?

他跟晏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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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晏京回來。

林軒已經做好飯菜,因為等他,飯菜涼了一遍現在是熱的第二遍。

飯桌上,晏京道:“下個月是陳洛書的生日,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

下個月?

林軒夾菜的手略微頓下,而後輕聲嗯了一聲。

隔了一會,林軒忽然抬頭看著他,目光清然:“今天俞揚來過了。”

晏京專心吃飯,頭也不抬:“我知道。”

林軒看著他,最終捏著筷子的手緊了下道:“他問我什麼時候同你結婚”

說完後,他嘴角噙著笑無聲的等著晏京的反應。

晏京聞言終於抬起頭停下嘴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不悅,蹙眉:“俞揚的話你也往心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