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產房外麵,等待兒子出世的那一刻(1 / 3)

我們的一生,都是在夢想和幻想中度過的,這,誰也回避不了,無論你是正常人,還是瘋子。“凡所有相,皆是虛妄。”世間的萬物諸相皆是虛幻,生活就是這麼簡單……

---題記

有人說:三歲看小,七歲看老。我可能就屬於早熟的那種孩子,記得很小的時候,我就對漂亮女孩有天然的好感,到了初二的時候,就給女孩子遞紙條,約會看電影,記著一生第一次約會看的是《沙鷗》,裏麵的一句台詞至今還清清楚楚:我愛榮譽,勝過生命!還記得那個女孩,在黑暗中快速塞到我手裏一把糖,看完電影我送她回家,我們前後相隔距離至少有五十米。從那一年,伴隨著瓊瑤的浪漫故事,開始了我的漫長的好感長征,當然,我始終不承認是戀愛。一直到高中畢業,我好感了幾次,但最經典讓人心動的一瞬間就是和一個女孩子在一個寒冷的冬天,在一個農貿市場的台階上相依,兩隻溫暖的,手心卻是濕的小手緊緊握在了一起,這就是,我平生最浪漫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後來由於基礎打得比較好,到了大學後,我本應如魚得水,踏入天堂。遺憾的是,不知是性格牛逼的緣故,還是裝老實人。在那片廣闊的愛情自由的天地裏,我遵循了山東人特有的含蓄厚道和矜持不張揚的秉性,前兩年一直安心鑽研學問,聽父母的話。可是到了大三之後,才猛然醒悟,好女孩都被別人勾引走了,剩下的也基本都是歪瓜劣棗,於是,痛恨自己,決不原諒自己的過失,發誓一定要洗心革麵,從頭再來,笨鳥先飛,迎頭趕上,要從敵人手裏收複失去的陣地。就這樣,憑著自己無所不能的廣泛愛好,良好的身體素質和銅鑄一般的健美身材,靠著所學中文專業的特長,在校報副刊拚命發稿,沒多久原在別人懷抱的小姑娘們趨之若鶩,一個外語係的小美女緩緩地向咱走來,並很快獻出了她第一千次的初吻,奪取了我第一次聖潔的香吻。就這樣,一戀就是兩年,在我們畢業前的那一年春節,在她的家鄉,她奪去了我的貞節,同時也把她的第一次女兒紅印在了我的腦海裏。後來,她畢業後回到了冰城,我們的愛也宣布流產。

在以後的日子裏,紅娘不斷,我似乎英年早衰,除了zuo愛,就沒找到戀愛的感覺。一直到我三十二歲的那年,一次偶然的機會,偶然的地點,邂逅了現在的妻。那一年,妻,二十三。

我們的戀愛時間很短,大概隻有一個禮拜,在我的誘惑下,在野外我們合二為一,彼此很默契,感覺狀態都很好,於是,我決定值圈規於不顧,進入了實質性操作階段---早婚。婚禮很簡單,簡單的省略了所有的形式,沒有婚紗、沒有西裝、沒有紅地毯、沒有伴娘,也沒有請客,甚至於連政府頒發的紅證書,出門後也丟在了街道旁邊的垃圾桶裏。我對她說:這,就是承諾!妻挽起我的臂彎,幸福地笑著。

從那以後,我也背叛了組織,在朋友圈裏消失了,他們有時半夜在我家樓下像潑婦一樣的大聲罵我叛徒,我依然夜夜緊緊摟著小鳥一般嬌小的妻,輕輕地一點一點吞噬著她。完事後,我對妻說,我愛美人,不愛江山。妻,感動地哭了。

那一年,我戒掉了酒,也不再吸煙,盡情享受著城裏人的快樂幸福生活。

後來,妻說我有了。她說:你想要個兒子?還是女兒?我說,女兒!她說為什麼?我說,我從小就喜歡女孩!她說,真的嗎?我說,我對台燈發誓!其實,我沒有說假話,我一直都想有個女兒,一個高高的個子,白白的皮膚,大眼睛,高鼻梁,一頭長發的女兒,我向往女兒能從小到大時常依偎在我的懷裏,摟著我的脖子,搖著我的手對我發嗲、撒嬌。那時候,我想這個世界女兒是唯一的,是最重要的,如果有人敢侵犯我的女兒,我會毫不猶豫,拚上我的老命的。幾乎每一天,妻都在問著我同樣的問題,我重複著同樣的回答,當有一天,她突然問我:那孩子的爺爺奶奶喜歡女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