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馬還沒有走到蘇憶林身旁,林玄潼便箭步向前先行一步,目無旁人地坐到了蘇憶林的身旁。
沒有給蘇憶林點餐,那是為了讓人看起來,自己與她沒有任何瓜葛。
“你小子特麼誰呀?!”褚馬很是不爽地拍了下桌子,把自己腰間的令牌放在了桌上,並趾高氣昂地說道。
林玄潼抬眼看了看他,沉聲靜氣道:“沒看見我那碗陽春麵在你身後嗎?這般不知禮數,難道你的母親就是這麼教你做人的?哦,對不起,我忘記你的母親……”
瞧著林玄潼那假惺惺的樣子,褚馬立刻喚出自己那本命靈器雛形,怒火中燒道:“我看你是活膩歪了!不僅敢騷擾我褚馬看中的女人,還敢口出狂言招呼我母親!”
林玄潼不禁嗤鼻一笑,摟住蘇憶林纖細的腰肢,打趣道:“我乃日月劍派門下的弟子。這位姑娘是我先看上的,你要想來搭訕她的話,是不是得先問問我的意見?”
聽到日月劍派這幾個字眼後,褚馬的神情很明顯地愣了一下。他眯起眼睛打量著林玄潼,然後捂著肚子不屑地笑了起來。
“你當本大爺是傻子嗎?!連靈力都沒有的市井小民,還敢妄稱是日月劍派的人!”褚馬怒不可遏地打翻了身後的陽春麵,“想吃東西?那你就給本大爺好好的吃抹幹淨,隻不過的跪在地上趴著吃!”
見狀,林玄潼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旋即他目光戲虐地緊盯著褚馬,將自己收斂起的靈力毫無保留地釋放了出來。
褚馬隻不過是元丹境初期的修士,其自身的本命靈器都隻是個雛形,不過看靈器模樣褚馬的大概是對鴛鴦鉞。
“請你不要侮辱傻子,傻子也是有傻子的尊嚴。”林玄潼調侃地頓了頓,“怎麼還不滾?難不成你個元丹境的小修士,是想與我日月劍派為敵嗎?”
“這位師兄,話不能說得太絕,這裏距離你日月劍派十萬八千裏的。”褚馬收起了自己的雛形本命靈氣,那原本淩厲的眼神也軟了下來,“我的意思是說,咱們萬事好商量,擱不住為女人而傷了和氣。”
林玄潼摟著蘇憶林並沒有回答褚馬,臉上隻是淡淡地微笑看不出喜怒。這不由令褚馬內心咯噔了下,自己說什麼也不能莫名地折在這裏。
“無論師兄喜歡什麼類型的,我都可以盡全力的給你找來。隻求師兄,可以把身邊的那位送給我。”褚馬讒言獻媚,希望可以通過這種方式,來博得林玄潼的歡心。
畢竟這天底下的男人,有幾個不愛美人的,又有幾個不向往帝王生活,後宮佳麗三千人的那種滋味。
瞧著坐在自己對麵的褚馬,林玄潼仍然沒有開口說話,臉上原本令人感到溫暖的微笑,此刻在褚馬的眼裏卻可怕的嚇人。
林玄潼對於褚馬可謂是無言以對,他隻不過是個家族的紈絝子弟而已,就已經把自己當成個什麼大人物了。
這種驕傲無知膚淺的可笑行為,不就正是那所謂的夜郎自大嗎?
“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已經給過你機會了。”褚馬捏碎了腰間的令牌,“老子就算在這裏把你給殺了,日月劍派也不敢找我褚家的麻煩!”
褚馬氣勢洶洶的拍了下木桌,直接將本來就不結實的木桌,給硬深深地拍散架了。
陡然間,發髻發白的年邁的老者出現在小攤的附近,他輕撫著自己下巴上的山羊胡,然後緩緩地站到了褚馬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