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林玄潼閑庭信步地走過拐角處的時候,突然叼著麵包片的女孩子從拐角的視角死角處竄出,兩人就是那麼神奇的,迎麵撞了個滿懷。
看見有人影朝著自己急速襲來,林玄潼下意識地催動了七色琉璃體。
在七色琉璃體的保護下,林玄潼倒不覺得有什麼。隻是那個嬌小的女子可顯得就有點慘了。
她感覺自己就好像是撞在了堅硬的岩石上,直接被反彈回來的強大震蕩力,給震的兩眼向上翻,暈了過去。
“臥槽,這啥情況呀?”林玄潼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女子,然後又看了看身旁的柳鶯,“是她自己要撞上來的,所以她出了什麼事情,都和我無關。”
見周圍的老百姓圍了上來,林玄潼連忙將其撇清關係。要是這女子醒來後訛自己的話,好歹還有附近的居民作為人證。
在處理好民眾的情緒後,林玄潼將地上昏迷的女子迅速抱起,轉移到了四下無人的小巷裏。
不得不說,別看她體型較小,但是在陷入昏迷狀態後,就很踏馬重的很離譜,簡直就與她的身材不成正比!
“剛才沒仔細看,這丫頭胸口處的徽章,好像是天鼎學院的校徽。”柳鶯美目微微眯起,雙臂抱胸,淡淡地說道。
“天鼎學院的校徽?”林玄潼輕挑眉頭,仔細地端詳了起來,發現在其胸口處,有枚很是眼熟的徽章。
前不久的時候,端木梓欣向林玄潼展示過自己的那枚天鼎學院校徽,雖然丹心燈所投射出來的是虛影,但那個以天藍色為底,刻畫著龍鳳與青銅巨鼎的校徽,卻絕對不是虛幻捏造的。
林玄潼轉頭看向柳鶯,又環顧了下四周,見沒四下無人後,放心地舒了口氣,道:“柳鶯姐,此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
說話間,林玄潼從納靈戒中取出了個碩大黑色麻袋,然後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子給裝了進去。
此情此景,再配合上他那詭異的笑靨麵具,若是被無辜的路人看見,恐怕林玄潼的‘業務’要繁重了些。
打包好黑色麻袋後,柳鶯果斷地對其施展了隱匿靈術,而後林玄潼猶如抗空氣似的,扛起地上那個被透明化的黑色麻袋。
隨後,來到天鼎學院所管轄的範圍內,林玄潼和柳鶯還沒走動幾步,便被十幾道人影給團團圍了起來。
眼睛從這十幾道人影的身上飄過,林玄潼發現除了那個領頭的中年男人之外,其餘的十幾位人影中,有男有女,不過都頗為年輕,看樣貌也就二十多歲。
值得注意的是,在他們衣衫的胸口處,皆佩戴著天鼎學院的校徽。
除了中年男人是金色的以外,其餘的都是藍色為底的徽章。
此時,這幾十名年輕人,正用著戒備以及淡淡排斥的目光,盯著林玄潼與柳鶯。
“還請二位退出去,在天鼎學院百裏開外,皆為鳳唐城內的學院城,為了學員的安全,不得外人擅自進入。”
中年男人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倒是有種萬夫難敵之威風。而從他那冷冰冰的語氣中,可以隱約察覺到淡薄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