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已經嫁不出去了嗚嗚嗚……”
“誰說的~不是還有我來娶你嗎~~”
“我、我我我才不會嫁給你呢!笨蛋雪米餅!再、再說了!就算是真要嫁的話也是你嫁給我才對嘛……”
聖人言:嘴上說得有多“威猛霸氣”,行動起來就有多“狼狽可笑”。
拿來形容某隻音量早在把話說到一半時便急劇下降的銀毛小魔女的話,也許是再合適不過了……
“好好好~~杜杜子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唄~~”
老實說,自家“小男友”的這種反應,已經遠遠地超出了彌雪所能承受的範圍之內,也許她的笑點稍微低了那麼一點點的話,她恐怕就要當著“他”的麵笑場了吧。
杜杜子,我接受過嚴格的訓練,無論多好笑,我都不會笑的,除非……實在是忍不住了——
“噗呲~”
“你、你你你你是不是在笑話我啊雪米餅?!揍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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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來到了浴室之後,二人便開始了正兒八經的洗澡……的話就好了……
杜月珺如是想道。
畢竟,她的那位小天使女友才剛一進到了浴室便奪取了蓮蓬頭的使用權,手握沐浴神奇的她,毫不留情地對自己提出了一個充滿了人文關懷的小要求:
“杜杜子~你待會呢~就隻要乖♀乖坐好就行了~沐浴露什麼的就由我這個當女友的來親手幫你抹吧~”
“咿!才、才不要呢!!”
浴室裏好好的浴球不給用,得讓你雪米餅來“親手”抹?拜托!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你想幹什麼了好嗎?!稍微收斂一點會死啊?!這又不是那種喜聞樂見的——不!這進展已經不是正常裏該有的了!而是開著一部帕加尼風之子去跑紐博格林賽道了好嗎?!
麵對著手握蓮蓬頭的雪米餅,杜月珺也隻好選擇了暫避鋒芒:很快,退無可退的她便又一次陷入了被彌雪給逼到牆角的絕望地步……也就是說……她已經沒有躲過這一劫的任何可能……就像雪米餅所說的那樣:
“我呢~隻是單純想通知一下杜杜子這件事而已~所以呢——”
“杜杜子你同不同意都隻會是一·個·結果喲~”
話音剛落,彌雪便施展出了極其熟練的手法,通過蓮蓬頭上的花灑軟管死死地捆住了某隻銀毛小魔女的雙手,將她的所有反抗都死死地壓了下去……
“不、不要啊雪米餅!那、那裏很敏——哈哈哈癢、癢啊哈哈哈哈不、不要在再哈哈哈……”
易彌雪的一番撓癢癢,引得杜月珺哄笑了起來,小小的浴室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評論什麼的……因為學校附近有人走動過而引發了一連串的防護工作而沒時間看……然後這一話寫到一半時又迷失自我了……整得作者現在又累又困的……所以就先滾去睡覺了……實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