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同學,平時還是蠻懂事且聽話的。

當然,是相較於恃寵而驕的鍾晚來說。

那......為什麼要說相較於呢?

其實從她倆平時的在家裏表現可以看得出來——兩個妮子,都被飼養員鍾師傅給寵壞了。

所以事實上,她們多多少少是兩個性格有點懶散、依賴性強的問題少女。

不過這沒有關係,鍾sir會一直無條件的寵愛她們,隻要她們不主動地想要離開他。

但也就是因此,形成了一個不斷堆砌的循環,一個依戀程度逐漸加深,直至再也無法解開的死循環。

隨著光陰的流逝,就演變成了現今的稱不上攤牌,而又不僅限於曖昧的程度。

她們就讀的學校裏就傳出一句話,兩大校花被一個長得還可以的男人齊齊泡走了。

流傳這句話的多半是男性。

因為絕大多數的藍人都把比自己帥很多的同性稱呼為-長得還可以。

不像女孩子那般坦誠:要麼說帥哥,要麼說那男的。

沒辦法。

現實,往往如此涼薄。

阿巴阿巴,好像有些扯遠了。

再把畫麵轉移到咬著下唇,潔白小手來回交疊的第一次做壞事的秦歌醬身上。

雖然關於這種事情的第一次,她的真實想法時想做的光明正大些,但奈何情況特殊且機不可得。

“臨哥明天就要走了,現在都還不跟人家講,好過分!這個遲鈍的大笨蛋,讓你多關注點晚晚又不是讓你少在乎我一點!”

秦歌的臉上鼓起兩個可愛的小包子,在心裏偷偷埋怨著。

乖巧的秦歌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穿在身上的白襯衫的衣角被揉成了一個小球球,似乎暫時被當成某人的替代品來發泄少女內心的小情緒。

“還是晚晚好,主動跟我講,臨哥就是個壞人......明明都已經把人家所有地方給看光光了,到現在了還、還吊著人家......哼,等會咬死你(奶凶奶凶)!”

不禁想到等會要發生的事情,秦同學歌的臉蛋渲染上一層粉紅,她抬起雙手托住臉頰,似乎將自己已經代入了某種特殊的狀態。

而不知何時跳上茶幾的柚柚萌萌地注視著她,神色頗為平靜。

呐,沒準這就是傳說中的正宮の從容。

畢竟見得多了,也就不會覺得奇怪了。

晚晚那丫頭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緊張得都快哭了,而且還差點踩到貓貓的尾巴。

倒是新成員雪雪,瞪圓閃爍如黑曜石般的眼眸,甩甩耳朵,一副很是感興趣的模樣。

偵察兵晚晚,貓著腰從臥室裏貓貓祟祟地鑽出來,她踮起腳尖走過來落在沙發上。

“秦秦,差不多了,臭鍾臨睡著惹。”聲音輕輕的,她特意啞聲說。

接著鍾晚補充道:“我們去洗洗,準備上床吧。”

說著說著,自己的臉就紅起來惹。

以前都是自己一個人做壞事的,不知道和秦秦一起做是什麼感覺。

秦歌紅著臉,低下頭,比蚊子叫還輕得嗯了一聲,起身關掉電視就和晚晚一起去洗漱。

女孩子睡覺前都是比較拖拉的,所以當她倆做好各種護膚、抹好精華後,才是絕對絕對的萬無一失。

小鬧鍾的擺針已經指到了十二點整。

她們返回臥室的途中,順手一人一個,把茶幾上的兩大白團子也抱進去。

裏麵沒有開燈,隻能靠沒有拉好的窗簾透出的微弱的月光行動。

鍾晚拉開自己的被子,將其弄得蓬蓬鬆鬆,再擺弄整齊自己的枕頭,接著柚柚和雪雪就被麵朝上地塞進去,晚晚還貼心地為她們捱好被子。

美其名曰,鍾晚同學和秦歌同學的兩位替身。

真·貓和兔同床共枕頭.jpg

她倆轉身來到鍾臨的大床前。

可公開的情報:這種事情,指的是和鍾臨躺在一張床上睡覺。

睡的時候,衣服還穿不穿,另外算。

至少現在姑娘們還穿著情趣主題的,鍾臨的白襯衫。

晚晚先爬上床,先虛壓著歐尼醬,靈活地一翻身,躺倒了裏側。

而秦歌被安排在外側。

兩方麵的原因。

一麵,是因為她實在是太大了,很難保證不會發動被動的洗麵奶技能而弄醒鍾臨,發育過度良好的代價是在以一些場麵失去靈活度為代價的。

另一麵,是因為鍾晚知道一個歐尼醬的小習慣。

鍾臨在睡熟後,翻身麵向牆麵的概率會更大些,僅此而已。

人家隻是單純的想要被抱住睡啦,晚晚能有什麼壞心思?

等到兩個丫頭各自嘿咻一聲躺靠在了鍾臨身邊,臥室陷入絕對的安靜。

她們能清晰地聽到自己胸口處怦怦不斷的心跳聲,同時還有身邊的鍾先生安穩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