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輪的炸鍋,還要從身姿曼妙的女管家楚雅大姐姐,輕輕叩響夏琳醬的門扉,前來呼喚她前去參加舞會的故事說起。
臥室的大床上亂糟糟的擺放著這個白毛丫頭blingbling閃耀的限量版晚禮服,而原本她為自家二小姐擺放好的水晶舞鞋,儼然被踢得東一隻西一隻的。
某位躺在軟床上看肥皂劇,笑得咯咯發出豬豬叫的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夏璃女士:就這,還敢嘲笑我邋遢,懶丫頭夏琳。
說完,指尖薯片的碎屑就掉落在被浴巾包圍的,僅僅露出些許的雪白溝壑之間。
原本盛放芭菲的玻璃杯,剩下的杯壁上的冰淇淋已經融化,沿著滑下來彙聚成底部乳白色的圓。
而底部壓著一張字條。
上邊是夏琳同學用歪歪扭扭的筆跡寫下的,“我離家出走惹!”六個大字。
女管家大姐姐通過進一步觀察,陽台的門被拉開,孤零零的兩片窗簾在海風的阻撓下怎麼也無法團聚。
霎時小傻瓜夏琳的全盤計劃,被楚雅小姐推理的一清二楚。
她走進陽台,瞧見夏璃陽台上歪歪扭扭的防滑墊。
果然如此,破案!
楚雅輕柔地拉開夏璃那邊的落地窗門,倒是嚇得沉浸式觀劇的夏璃大小姐抖了兩下子。
夏璃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般,紅著臉看向她,“雅雅,你這麼從那裏鑽出來了,有什麼事情嗎?今晚的相親說好了坑夏琳的,我可不去哦!”
“難道琳小姐不在您這嗎?”
“誒?!”
兩人麵麵相覷。
不過更聰明一些的夏璃瞬間反應過來,畢竟作為姐姐這麼多年,對自己妹妹的習性還是非常了解的。
一如晚晚小姐的忠心飼養員鍾臨先生一樣。
“應該是這丫頭跑出去玩了,別擔心,遊輪上的女仆都認識她,雅雅你先去總控室調監控,我來跟父親和爺爺說明。”
不愧是夏家已經欽定的未來繼承人,做事雷厲風行,一副酷酷的樣子。
若是她的嘴角沒有粘上薯片碎屑還會更酷一些。
而在夏琳房間正下方的鍾臨房間內。
結束惹辛苦工作的女仆長楚音,頗具魅力的姣好身材換上一襲大氣典雅的月白色長裙,甜美的臉上卻淺淺地勾起狡猾的弧度。
像一隻在笑的澀氣白狐狸。
此時她,正抱著一身從獨家禮服會所定做的頂級燕尾服,低聲呼喚著本應在五二零號房間呼呼大睡順便擺爛的鍾先生。
她本來就猜到會沒有回應,也便從自己香香軟軟的胸口掏出房卡滴滴開了進去。
沒錯,她偷偷藏了一張備用房卡,由此而達成的現實是:口嗨要來夜襲女仆的鍾臨,他自己才是那個可能被夜襲的對象。
而且被襲擊成功的概率極大,畢竟從晚晚小姐的經驗來看,這蠢男人睡著了打雷都吵不醒的。
所以才會有那句話,最頂尖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除了晚晚。
並且女仆姐姐音音本來就是打算今晚偷偷來夜襲的。
偷偷地躺在床上,趴在鍾先生懷裏,再用他的手機拍照片設置成鎖屏,嘻嘻,明天鍾先生起床了看到的話一定會變得很有意思。
或許再壞心眼一點,用彩信傳發給晚晚醬......
嘻嘻,音音真是一個壞女仆。
晚晚:我、我就說,大歐派的都是壞女人!
現實總歸要有點出乎意料,人生才會比較有意思。
推開房門的楚音並沒有如自己料想的看到躺在床上埋頭睡大覺的鍾臨。
“鍾先生,不要跟人家鬧了,舞會開始惹,再不去人家要挨姐姐罵的說。”
楚音佯裝出無奈可憐的語氣,一邊卻又狡黠地脫掉高跟鞋,將禮服安置在睡得下三個人的柔軟大床上,悄悄輕輕地走到窗簾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