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鍾臨和小白毛同誌睡著惹。

可這邊的秦歌鍾晚,以及兩個毛絨絨、圓乎乎、肉滾滾的白團子卻還醒著。

畢竟才僅僅晚上九點。

嘛,作為新時代女高中生和女貓貓、女兔兔,她們一家是斷然不可能這麼早睡著的。

.......何況,家裏的樂子人兼弟弟人的鍾臨不在家。

除非她倆輪流被鍾先生壓在身下,香汗淋漓渾身顫抖著,欲拒還迎地做好久的不可♂言♀述的事兒......

不可言述,指的是在兩個丫頭練瑜伽的時候過來幫忙壓腿、壓背。

現在是姑娘們洗澡看電視劇的時間。

若是平常,弱氣的小鍾子早早就被威武霸氣的晚晚娘娘當作人肉沙發死死地壓在香軟的身子下麵,給晚醬進行日常的肩膀按摩,同時空出一隻手來摸得貓貓喵喵叫~

可幾乎一整天沒有見到鍾臨,甚至連電話都沒有打通的貓貓和少女現在都很不開心。

她倆抱在一起,縮在寬敞的鍾臨專屬沙發上生悶氣。

“晚晚,臨哥還沒有接電話嗎?”

浴室的門沒有上鎖,被哢噠一聲推開,剛剛沐浴完畢的小秦歌探首。

在與待在沙發上生悶氣的少女對視後,她頗為關心地發問。

關於洗澡不鎖門這件事,向來如此。

簡單一點講。

鍾家的浴室,偏偏隻有作為唯一男性的鍾臨,洗澡時才會鎖門的。

晚晚和秦歌在家裏洗澡不會鎖門,並且會找各種理由讓鍾sir進來遞衣服、沐浴露之類的。

而鍾臨在洗澡的時候,晚醬總是會以各種莫須有的罪名強行闖入,最後羞羞臉地逃出去,偶爾會拉上頭頂冒白氣的好閨蜜秦歌。

畢竟家裏的所有備用鑰匙都被小管家婆保管得十分妥帖。

包著頭巾的濕軟而濃密的頭發,被少女塞成秀氣小團子的形狀。

她除卻圍著粉紅色的浴巾外,全身上下空無一物,不安分的兔兔拱起粉粉的鼻子,雪膩潔白的肌膚也散發甜甜的香味。

某位黑長直的極度兄控一抹多,自從清晨發起電話粥邀請而失敗後,接下來的一天不知道撥打了多少次笨蛋鍾臨的電話號碼。

但無論多少次,對麵的回答都是一陣嘟嘟嘟的盲音。

剛剛那次也是如此,區區一隻鍾臨,他怎麼敢啊!?

晚晚:“哼,不接就不接,人家也不理你惹。專門給你打電話才不是因為舍不得你太想你了呢!”

笨蛋鍾臨......

總是欺負我,消磨我的時間,沒有一次主動親、親我......老是讓我失望,討厭......

麻煩死惹,討厭!

——衝他亂發火也不會生氣,自作多情什麼的......

最討厭了。

討厭討厭討厭,最討厭了!

但又在我失望時候又努力讓我不失望。

喜歡你啊!八嘎!

為什麼察覺不到啊,笨蛋笨蛋笨蛋~

但又是那麼喜歡你......

“不理他惹,就讓他死......爛在外麵好了,人家又不是沒有他就會死掉。”

明明已經快到無法忍耐的邊緣了,鍾晚同學還是在嘴硬。

鍾晚:明天無論如何都不主動給壞蛋打電話的說,叫他欺負我不理我......

可傻麅子鍾臨又有什麼錯呢,他隻是忘記了自己的手機被係統藏在背包裏,同時為了某個小笨蛋的溫飽問題而操勞了一天罷了。

..........................................................

第二天的太陽遠遠沒有升起,而鍾臨已經醒來。

此時的小窩裏,顯得有些昏暗。

隻有些許類似破曉的熹微的曙光,隱隱約約照出內部事物的簡單輪廓。

不過沒有關係,無數前輩的例子告訴我們,黑一點好做事。

平時熬夜的不良習慣,讓他擁有了較好的視覺動態調節力。

即俗話所說的,瞳孔在黑暗下的較快速度適應環境。

努力地瞪大迷蒙的睡眼,仍然有些倦意。

習慣性地想伸出右手,想揉揉酸澀的眼睛,然鵝……

右手並沒有聽大腦指揮。

鍾臨似乎失去了,對自己右手的絕對控製權。

眼前依舊遍布一片朦朧……

……沒有記錄時間的工具或概念,兩人昨天可能八點左右的時間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