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的。”
鍾臨乖乖跪坐在一處柔軟的沙地前,正對著被擺好的手機屏幕中的二女一貓一兔在那兒誠摯地懺悔。
本應作為勝利者的夏琳醬,此刻卻是幽幽怨怨地用餘光打量著跪在那兒的澀魔鍾臨,捂著小腦袋欣賞綻放的焰火。
原來是在她騎到鍾臨小腹的時刻,陷於驚慌失措狀態的鍾臨失手敲敲到她光潔滑膩的大腦門上麵。
咚咚咚。
聲音好聽嗎?
好聽的話就不是小笨蛋。
可惜無人聽清夏琳醬小腦瓜的脆響,因為才這之前,委屈巴巴的小白毛同學就嗚哇一聲,可憐兮兮地痛呼出聲。
現在小丫頭就隻能乖乖蹲在另一側燃起的焰火,時而瞪幾眼忙著哄正宮娘娘的鍾臨。
[什麼嘛,不就是比人家提前多到十來年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哼!]
[笨鍾臨,以為這樣就能給咱打發了嗎,這個仇我夏琳記下了,一定要找機會咬死李~]
[如果我做不到,我發誓,夏璃就永遠都找不到一個好老公。]
有一說一,鍾先生挺難。
這裏的晚晚和秦歌一副女主人的模樣繼續逼迫著他簽訂一係列不平等的霸王條款,並對他騎著海豚漂到海島這一事實表示得極不信任。
而且不管怎麼說,兩個臭丫頭都對他獲得金手指—【係統醬】的事實表示否定,多次懷疑鍾臨是不是因為整天想著澀澀,腦瓜子壞掉惹。
還是柚柚最好,舔弄著爪爪上的毛毛,冰藍色的眼睛無時不刻盯著鍾臨,對他的辯解若有所思。
那邊的小白毛徹底化身為河豚精版小怨婦,嘟嘟起來的嘴巴都快要撅到天上過去惹。
明明一次性給小丫頭點了兩個煙花希望她能轉移轉移注意力,順便消消氣。
[小娘皮怎麼一涉及到晚晚的事情怨氣就這麼大?]
也便再次堅定了鍾臨那絕對不可以讓兩隻小祖宗見麵的決心。
保不齊她倆就會像家裏的柚柚和雪雪一般,三天一小打,兩天一大打......
“小祖宗們,我保證明天就開始動身回來了,你倆停下喝點水歇歇氣兒,等哥哥回來再補充行不行?”
裝作此刻的海風很冷的樣子,鍾臨縮了縮脖子,同時試圖裹緊衣服,哪怕他現在身上穿著的是貼身透氣短袖。
“那說好了哦......回來一定要說清楚。還有...人家的陪睡券要變成永久的哦,你這個臭家夥老娘我想睡就睡......造嗎?(臉紅紅)”
“是是是。”
“衣服也不知道多穿一點,快滾去睡覺覺吧,湊哥~”
傲嬌的一抹多撒嬌完畢後,就很主動地從那邊掛斷電話。
再說那煙花。
哄完了心滿意足的自家小祖宗後,為了哄那邊蹲在那裏委屈巴巴的白毛小鹹魚,鍾臨同誌可謂是煞費苦心。
趕忙從煙花箱子裏掏出金角和銀角兩個顏色的噴泉式焰火。
便趁著小丫頭的心思被驟然綻放的明亮吸引的機會,鍾臨狗狗祟祟地貼過去。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哥哥給你看大♂煙花如何?”
“...泥奏凱惹!”
“那我再給你變一點小零食怎麼樣?大白♀奶兔糖,很好次的喔~(戰術性挑眉)”
“...\(^o^)/~泥、泥奏凱惹~”
[馬薩卡,就連拿出零食作為誘餌都沒有用了,看來介個小妮子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