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紀元1090年6月28日下午7點
卡茲戴爾萊博卡地方行省
————
“殺了我。”A看起來沒有情緒,仿佛在說一件平常的事情。“為什麼?”夜征途好奇的問,一個人的死活夜征途不在乎,但是一個人要夜征途的手來終結自己的生命他會很好奇。
“我的腿,碎了。”
“碎了?”
“碎了。”她不耐煩的撓了撓她的黑色長發,“我甚至感覺不到這兩條腿是否在我身上。這樣子的我活不久,你打死我吧。也算是給我的悲慘人生解脫了,我覺得要是我讓蒼風打死我我會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
夜征途無語的看了一下她腰間的槍。
“怎麼殺?”夜征途隨意的問道,甚至沒有一絲挽留。也許他很適應這種對生活的麻木,“要是用拳頭把你打死,我覺得這樣子會很殘忍。”
“算了,我突然覺得在這裏失血而死也不是什麼壞事。”
“A,你的名字是什麼?”夜征途突然問道。A看著正在望向夕陽的夜征途突然感受到心不再是那麼堅硬了。
“我的名字叫A,你剛剛就說過了。”A無力的靠在牆邊。雖然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有一半依在夜征途的懷裏,但她也沒什麼感覺了。
死神在降臨。她癱軟的靠在夜征途懷裏,夜征途看著軟弱無力的A心裏很難受。他確實很想給A治療,但他可不覺得A被治療後會以一個平等人的身份對待他。
看著落日,夜征途感覺自己的話匣子被打開了。
他看著懷裏的A說:“你一定有名字的,你的名字不應該是一個無聊的字母。你應該擁有一個薩卡茲女性般的名字。”
“那又如何?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我的名字有什麼可重要的?”A原本疲軟的精神突然又激動起來向夜征途反駁道。
“我了解。”夜征途冰冷的話語使他感受到自己懷中的人呼吸驟停了一瞬間。“我能感受到你的痛苦。我明白你生活在地獄。我感受到你的不甘。也明白你現在不願死亡。”
漆黑的夜晚徹底襲來,夜征途透過最後微弱的光輝看著A蒼白的臉龐說道。
“什麼意思?”她小心詢問道。
“薩卡茲,你知道神嗎?”夜征途覺得自己不得不這樣,不然在泰拉大陸上他會死的很難看的。
“什麼?”如果現在太陽還在,A能感受到自己的恐懼。她試圖鎮定住自己瘋狂跳動的心髒。
她應該想到的。她在這裏即將死亡,突然出現了一個連源石防護措施都不做的人,然後問她是否需要幫助。而她居然像傻子一樣想都不想的同意了。她不信神,但是除了神以外誰敢這麼做?
神是什麼?A心中突然有些疑惑,對於一個生活在地獄般的卡茲戴爾的薩卡茲人來說。他們實在是描繪不了神到底什麼東西。
“你是拉特蘭人口中念叨的主嗎?”A在黑夜中感受夜征途懷中的溫暖。
說真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夜征途吐槽裏滿滿的想。當然,他也不可能說出來。他還指望A能在以後保護他的。所以夜征途的方法很明確,用自己無限使用的技能來展現“神跡”,從而讓這位薩卡茲忠誠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