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種子？果實？律者核心？
“不把種子消滅的話，這個樹幹，還是會不斷產生律者核心的。”
“你這是……開玩笑吧。”
我可從來沒聽說過核心會和植物種子一樣種在地上就能長成可以結果的“樹木”，先不過放在現在，就是在以前都聞所未聞，我都有點懷疑自己是在做夢了。
“信不信隨便你，但這是我製造出來的怪物，我必須要消滅它。
傑西卡又瞟了我一眼，她說的消滅是指……
“消滅我？傑西卡，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就憑你和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家夥，就想戰勝我？聽我的話，乖乖的去毀滅世界……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周圍的空間產生了扭曲，變成了更加空曠的地方，腳下富有金屬光澤的地麵反射這我們的倒影，給我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
“初次見麵……我是傑西卡的律者人格，不過你也不需要記住，因為很快，你就會死在這裏，而傑西卡，則會服從我繼續去給世界帶來崩壞。”
液態的凝聚成了和傑西卡一模一樣的人……不過毫無膚色的她，更想的做工精致的雕像。
“這次……我可不會在被你迷惑了。”
“迷惑？為什麼能這麼說呢？我不過是想讓你走上正確的道路，給世界帶來崩壞，就是你的宿命。”
“那種事情，我才不要做……”
“為什麼？傑西卡，難道你已經忘記人類對你做過什麼了嗎？她們把你當做怪物。”
“沒錯，但這並不怪她們，人類會排斥和自己不同的存在，這也不過一種愚蠢，怯懦的行為，我沒必要去融入她們，也沒必要去可以的毀滅她們。”
同類排斥也好，異類排斥也罷，就像是傑西卡說的那樣，人類不過是一種愚蠢軟弱的生物。排斥同類以保持自己的獨特，排斥異類以保持在集體中的地位……無論經過幾百年，幾千年，幾萬年，人類的這份愚蠢，伴隨著她們的基因，一直傳承到了現在。
“你在說些什麼？難道你還想著回到她們身邊嗎？如果讓她們知道你就是毀滅了這個城市的元凶，她們還能接納你嗎？而且那些人說不定都已經知道了是你害死了卡茲卡莉，害死了她們最重要的領袖，這種仇恨，你覺得會輕易的在她們心頭化解嗎？”
“不會。但也不重要了……我本來就沒有打算回去。”
傑西卡這是已經做出選擇了嗎？沒錯，或許這才是最好的辦法，在傑西卡律化的原因查清楚之前，把她留在這裏稍微有點危險。
世界蛇說不定也在觀察著這裏，甚至在幸存者的基地都留下來眼線，一但我們離開，光憑庫瑪是沒辦法保護傑西卡的。
“你……傑西卡！你腦子是壞掉了嗎？你以為是誰讓你活到現在的！因為後悔就把我從你的體內分離出來？你當這是遊戲嗎？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把我當成垃圾丟掉？”
“好像……生氣了。”
“你真的以為簡單的把我分離出來，就萬事大吉了嗎？如果不是我將少量的碎屑融入你的體內，你早就死在那個地方了！”
為什麼……她真的在生氣。傑西卡說過自己把核心砸碎了，但律者核心可不是普通的水晶，怎麼會輕易的碎掉。
而且她為了讓傑西卡活下去，將核心碎屑融入了傑西卡體內？我越來越搞不懂了，她用的是什麼辦法……
“那樣才是最……”
傑西卡似乎很希望自己當時就死在那個地方，但也因為這種話，徹底的激怒了另一個傑西卡。
我們麵前的金屬地麵和剛才一樣不斷的翻湧著，感覺有什麼東西又要從裏麵出來了。
“傑西卡，你已經忘記對人類的仇恨，是因為那個家夥嗎？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先殺了他，然後好好的讓你回憶起來……曾經，她們對我們做過什麼。”
“我不過是被帶來湊熱鬧的，沒必要用這種歡迎儀式吧。”
“愚蠢的小醜，你不該聽到這些的，要怪，就怪傑西卡把你帶到這個地方吧。”
七米高的鋼鐵巨人，雙手緊握有著和他一樣身高的巨斧，龐大的頭顱在另一個傑西卡的話音落下之後，朝我看了過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他看過來之後，我好像看見了微微提起的嘴角，是因為覺得和我體積差距太大，所以輕蔑的笑了嗎？
“這東西，我真的能擋住嗎？”
比我很高都要長的斧刃就這樣舉過了巨人的頭頂，我更加清楚的看見了他那個充滿不屑和嘲諷的表情。
而且那個武器的鋒利程度，就算是我，如果不做出任何防護措施的話，大概也會被劈開的吧。
“這似乎比之前的戰鬥更加的有挑戰性啊。”
崩壞能的運用，特殊的金屬材質地形，還有本身就是律者核心的敵人……和我身邊這個成為律者不久的傑西卡簡直天差地別。
“動手……”
傑西卡一聲令下，巨人的斧子就朝我所在的地方劈了下來，頭頂的陰影和地麵的倒影告訴我，如歌不做些什麼的話，接下來我被殘忍的分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