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源禦!”“怎麼了緩緩,這火急火燎的,把我的辦公室都快點著了,我可不知道火警電話號多少。”現在還不知悔改。
“你幹嘛把我賣了?”“賣?那現在好好站在我麵前的難道是你的鬼魂?我這心髒可受不住嚇。好好說話。”“你不是讓我去Sunny嗎?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是賣。”“緩緩,你知道袁錦的身價嗎?如果想超過我,你就得忍辱負重。”“可是,你們之間不清不楚的,那天我可是看到了。”
“我們之間的事讓你介意了?”“當然。”“她喜歡你,你那天帶我過去,她恨不得撕了我。”“所以你怕了?”“誰說的,我就是不想卷進你們的是是非非而已。”
他突然低著頭,我警覺地想自己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明擺著是沒有的。“你從一開始就選了這條路,沒有退路的路。”聲音很小,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在跟我說話。
我到了Sunny。徐晨倒是好心,他安排得很周到,我很感激。
我坐在他的在辦公室裏,“你的設計看著特別好,就是不知道做出來的效果怎麼樣,離頒獎禮隻剩兩天了,你要加緊。”徐晨提醒我。“沒問題,如果你不放心,可以用別人。”“哈哈,你都來了,就說明我很放心,Golden看好的人不會錯。”他相信的是金源禦而非我吧。
“你喜歡海豚?”
“是啊,我是海豚馴獸師,做經理隻是暫時的。”“啊?這個倒是看不出來,我也喜歡海豚。”我摸了摸手上的手鏈說:“我也沒看出來。”我們相視一笑。
“徐晨,她到了沒有?”袁錦突然進來。
“行了,大小姐,你看人家不是到了嗎?”
“袁小姐……”“好了,不用多說,衣服出來了我才能決定要不要你。”我真是自討苦吃,唉,誰讓我們是草根階級呢。
我們都聽過這樣一句話,“你見過有誰踩了草一腳還跟它說對不起的嗎?”也有這樣的故事,烏鴉站在樹上,整天無所事事,兔子問:“我可以像你一樣嗎?”烏鴉回答:“當然可以。”於是兔子趴在在地上休息,忽然一隻狐狸出現了,把兔子吃掉了。這些在這哲理故事上的哲理,最多的無非是勸人積極向上,快樂生活。現在看來,要想不死得稀裏糊塗,果然是得站得高。
我熬了兩個通宵,終於把衣服趕製出來了,但我絲毫不覺得累,這是我的夢。金源禦會把他的夢用燈照亮,我會縫製我的夢。我記得有人曾在我耳邊說:“有夢,就得追,我去追我的夢,你願意等我嗎?”為什麼不願意,我等過幾千個日夜,沒有絲毫不願意。
“徐經理,看看吧。”“就叫我徐晨,這個經理,我還是不習慣。”
他大致看了一下,點點頭。而袁錦是恨不得把它的一針一線都看清楚,這是許多女生喜歡幹的事,對於自己在意的人或事,恨的或者愛的,她會觀察細微,一種是為了記得牢固,一種是為了挑毛病,即使是吹毛求疵,再不濟就指桑罵槐。反正千百年來,女性被冠上的罪名數不勝數,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Golden的選擇沒錯,好了,我也不為難你了,你願意做我的設計師嗎,秦小姐。”“那雪鬆……”“這個不衝突,今後我出席所有場合的衣服就由你設計,你依然是雪鬆的員工。不然金伯伯該怪我搶人了。怎麼樣?”她伸出手,笑得燦爛。“行,我同意。”我也伸出手去與她的相握。落地窗外的陽光也歡騰,像是舉行一場盛會。這個城市有春夏秋冬,而且分明,紅莓說她喜歡這麼有人氣的一年四季,潛台詞是我沒有一點活人氣。
“緩緩,聽說羅泉宇和他那個在白首的女朋友分手了。”“準確地說,是那個女生劈腿了。羅泉宇已經打的到白首去了,他會不會出什麼事啊?”“你應該問那個女生會不會有事,羅泉宇那麼愛她,指不定會失去理智的,我們快走。”“可是。”“可是什麼呀,人命關天的。”“許靜揚在那邊。”我頓了一下,“管不了那麼多了,走。”我一直避免和許靜揚見麵,可是很不巧,我們像被拴在了一起,怎麼都逃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