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我沒有在等你(1 / 2)

“丫頭,你在做什麼?”

“城啊,我在上課。”我果然越來越不尊敬師長了,倍感慚愧。

“我在忙畢業論文,最近忙,不能陪你了。”我表示理解:“沒事,不過要按時吃飯。”

“行。”城回答地毫不猶豫。

課堂上的氣氛超好,我偷偷摸摸地接了個電話,老師眉飛色舞地講課,同學們積極活躍,有人說手機流量多少與老師的講課水平直接相關,周佳理解為如果老師講的太深奧,就得百度有道什麼的,我們哄堂大笑。

上了大二之後,潘元恒都沉沒了,偶爾冒冒泡。

“潘元恒,你最近忙什麼呢?”紅莓問。“沒忙呢。”“聽說有位學妹要追你哩,誒,怎麼樣?”“你也聽那些流言蜚語。”“那是有因必有果。”“你少八卦了。”“我哪有,我這是為我們班的未來著想。”紅莓振振有詞。

潘元恒停下筆,“好,你說,我聽著,看看怎麼個為我們班的未來著想法。”

“俗話說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偉大的女人,每個傑出的組織背後都有一個卓越的領導者,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

“好,那這個班長讓給你當可好,這樣也能催你好好找個人把自己給脫手了。”

“別,我不說了,潘班長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我在一邊笑得不知所謂。

“丫頭,你在寢室嗎?”

“在。”

“那你下來一下。”我拖著拖鞋就下去了。

“怎麼了?”我感到吃驚,城很少來到女生宿舍樓下的。

“閉上眼。”

“這麼多人呢。”我不好意思。

“想什麼呢?”他敲了敲我的頭,我確實是多想了,他在我的腳上綁上了什麼東西。“好了,睜開吧。”我低頭看著那根腳鏈,它有一座閃閃發光的城堡,原來是熒光的。“與你手上的一套,叫它光年。”我不管不顧,抱著他,“城,它是潘元恒送的,你不要介意。”

“我不會,說明我們家丫頭有魅力,不過下不為例。”

“遵命。”我一直戴著光年,從來不取下,城早就被一家公司給要了,他隻忙著畢業論文的事。

平平靜靜的日子,讓我倍感舒適。

青春有的畫紙上有一道道不明顯的折痕,被時光熨平。驚鴻一瞥,原來時過境遷之處我們也是被裝裱進了歲月的相框裏。花開花落隻是短暫季節的故事。

許靜揚消失了般,她不再來找城,我能明白她的心情,她的現在就是我的過去,我覺得自己好像第三者了。

“紅莓,我這是不是叫第三者啊?”“弦子的歌唱的好,不做第三者的第三者就行了,不過,許靜揚可能會,你要小心啊。”

“他不會。”我堅定地說。

“她會。”

“他不會。”

“她會。”爭來爭去連所指的對象都不一樣。

“戈緩,要參加這次的環衛工人活動嗎?”潘元恒問。“要啊。”我們愛說風就是雨,一般人都是在聽一段名家演講後頗有感觸,三分鍾熱度去付諸實踐,“而我們不做一般人,要將熱情進行到底。”實際上上個星期班主任苦口婆心地說服我們要多多多多地參加活動,“成績不行,你們就給我用其他方法補。”

上個星期又有一位功成名就人士來我校演講,說:“環境問題已經成為21世紀的我們麵臨的十大難題之一,全球變暖之後,冰川融化,海平麵上升……”那個描述的簡直就是十九層地獄的慘狀。

這一天太陽似乎有意作對,它橫空一照,男生們都像纖夫一樣光起了膀子,潘班長大叫:“這裏是大馬路,你們給我遮嚴實了,敗壞門風的一群家夥。”

“潘班長,說不定有人喜歡呢?”“你可以脫光了站到馬路中間,絕對出名,到時候不是有人喜歡,而是所有人都喜歡。”潘元恒一盆冷水澆得幹淨利落。

終是有人拖泥帶水,一直光著,被旁邊一位環衛叔叔嗬斥:“小小年紀,這麼胡鬧,我們是站在第一線的環衛,這樣傳出去還了得,這一線的名聲不僅不保,還有損你爸媽的形象,這就是不孝了啊,要是一個不小心被攝影機錄下了傳到網上,流傳到國外,還損了國家的形象,你就是民族罪人了啊。”那同學羞澀地把衣服穿上了,這叔叔肯定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國事家事裸膀子事分析得如此到位,抽絲剝繭,入木三分。

“潘班長,我現在總算知道什麼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了,敬佩敬佩。”“你這是變著法兒說我老呢?不過,過獎過獎。”都不是俗人。

“戈緩,累嗎?”在落單了之後,潘元恒過來問我。“沒事,累累好,累了就能睡個好覺。”

“你最近睡得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