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那些年(2 / 3)

“後來我就死了。”

“撒謊。”

“好吧丫頭,我哪兒都沒去過。”

“旅遊就是從你呆膩的地方到別人呆膩的地方去。”我曾經覺得真是很有道理,但後來便漸漸覺得人的一生就像是在不停的移民之中度過,一群人走到一個地方,有更大的一群人離開,如滾雪球,終於他們累了,就在一個地方住下來了。

“我唯一到過的地方就是那個有你在的地方。”“你來過怎麼不跟我說呢?”我頗感吃驚,隻是那個時候我還不懂。

“笨丫頭。”

熊安開始對周佳展開猛烈的追求,據說是一見鍾情?這個如法炮製的愛情啊。

“周佳,你給我下來。”我們的耳膜整天在這種聲音下振動。“你再叫我就讓宿管把你攆走了。”周佳叫到。

“我這一生淡定慣了,好不容易發瘋一次,你就下來見見我吧。”月老愛作怪,人家郎情妾意的一對,他非得讓你來個生離死別之類的升溫,才倒入香濃的主料。

“周佳,你這胃口吊的夠久了,下去吧。”王慶想推波助瀾,哪知推過了頭,把自己也給卷進去了,“你什麼意思?”“你不是也喜歡他嗎,就別這麼做作了。”“你不講道理!”我知道這樣戳穿肯定是不明智的,可王慶就是口無遮攔。周佳說王慶之所以為熊安打抱不平是因為她懷有不良企圖,而王慶則說周佳疑心太重,沒義氣。這下誤會大了,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和紅莓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最終的結果是周佳果斷地跟熊安雙宿雙飛,王慶跟於明偉的戀情恍然陷入三年之癢時期。八竿子打不著的一些事湊一起煮成了一鍋亂粥。“於明偉他肯定是不愛我了,我感冒這麼重他都不關心我了,嗚嗚。”“整天像怨婦一樣,你當自己是林黛玉啊,哭都那麼詩意?”王慶哭得更大聲了,我們以為她會像從前哭一哭就過去了,哪知她竟然還二鬧三上吊。

“慶慶,你下來。”

“我不下來,你都不要我了,我還活著幹什麼。”

“誰說我不要你了。我這不是才忙完事給你買感冒藥過來了嗎?”

“事比我重要。”

“什麼都沒你重要,我錯了。我發誓,以後忙也要抽出時間陪你。”

“不要。”王慶撅著嘴,表示不滿這個帶有敷衍式的回答。

“好,那我陪你也要抽出時間去忙,行嗎?”

“行。”此次烏龍事件王慶津津樂道。

“改改隊長,好久不見。”“韓夫人,好久不見。”堪比《倚天屠龍記》裏的謝遜了,這聲韓夫人叫的讓我煞是高興。

“韓夫人,近來如何?”“多謝掛念,我很好,改改隊長你客套了。”“韓夫人真是猶如往昔風姿綽約啊。”“改改隊長你也雄風不減當年啊。”“秦戈緩,有進步。”我驕傲地回答一句:“那還用說。”

“戈緩,這有多久沒串門子了?”任雨殷勤地說。嚴博一臉嚴肅依然讓我覺得自己欠了他五百萬。

“嚴博,你這張臭臉就不能改改?”

“韓夫人教訓的是。”言過之後,他也沒變。孔子說:“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我卻不敢用在嚴博身上,因為他是出了名穩坐第一寶座的嚴博。

我記得我們還是吵了架,仿佛這就是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