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在做出這副白癡樣子了,你現在就像是個發了神經病的變態。”
“&dahjr3iou&*($%^[email protected]#$634”
“不是,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
“喂!你給我正常一點啊!”
今天和室友,還有兩個同城的朋友來給我過生日了。
“她這是怎麼了?怎麼總覺得不對勁。”
“別管她了,來點菜吧,讓我看看有什麼好吃的。”
無視了失魂落魄的我的狀態,室友像是早已經習慣了這幅畫麵,開始翻起了菜單。
“*&……&%……¥!!#¥@!!”
胡鬧的搶走了室友的菜單,繼續擺出一副潑皮無賴的態度,倘若不是在包間,那現在就已經是社死現場了。
“那,誰能給我解釋一下,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作為生日聚會的主角,現在就和剛從神經病院出來的弱智兒童一樣。”
我最信賴的朋友小依,拘謹的對著早就已經習慣了我這副樣子的其餘兩人問道。
“都是你害的,都是因為你…嗚嗚嗚嗚。”
冰水入喉心作痛,我目不轉睛的望著我那個事不關己的室友,發出了抱怨。
“啊!正常說話了。”
“事情的經過,我也不太明白,但真要說的話,這個家夥算是失戀了吧。”
“閉嘴,我才沒有!”
菜單就這樣甩到了對方的臉上,阻止了想要對我的信友解釋現狀的另一個朋友。
“不要把菜單當成投擲工具啊!”
“沒關係,反正我是神經病,就算在這裏把你殺了,也不會追究到我身上的。”
“你這家夥!看來真的是徹底瘋了。”
“哎,現在你們能明白作為這家夥的室友的我,每天是什麼感受了嗎。”
“這還不都是你害的!我殺了你!”
“完了,這孩子徹底沒救了。我們趕緊吃完回去吧。”
“所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開學後一個月沒見,就變成這樣了。”
“小依……嗚嗚嗚嗚,你聽我說。”
我擦著並不存在的眼淚,稍微不算太認真的講述了一下關於開學到國慶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懂了,但完全沒懂。”
“別管她別管她,讓她自己瘋一會就正常了,趕緊點單吧,在這麼磨蹭下去,今天恐怕就回不去宿舍了。”
“星!!這不都還是你害的!”
“你吼那麼大聲幹什麼!我又這麼你了啊!”
“如果不是你說那些話……我怎麼可能。”
如果不是室友說對方有男朋友,如果不是那兩個家夥半強迫的,如果不是……
“這不也挺好的嗎?就說了你們兩個不合適,而且到底是誰做的這麼絕對啊!是誰啊,是誰啊!你回答我啊……”
她頭上青筋暴起,用筷子的末端一直戳這我的臉頰。
“對不起,是我。”
不服氣但有不得不承認,最後隻能示弱的說出了大概是真相的實話。
“我當時可是有好好勸過你了,結果誰知道你……”
“但是……”
“但是什麼?”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畢竟當時,對另一個孩子也……舉個例子,假如現在外麵有一個賣火柴的小女孩路過,別人肯定是無視或者稍微的買一根火柴意思一下,但我內心的想法絕對是想要就這樣把那個孩子帶回家這樣的。”
“懂了,喂?110嗎?這裏有人販賣人口。”
“才不是!”
“是那種感情啊……”
“對,沒錯,就是那種感情,果然還是小依你理解我啊。”
“那種感情?為什麼我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