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告訴我這是翼德擒劉 2(1 / 1)

別告訴我這是翼德擒劉(2)

(翼德視角)

哈~~~~呼~~~~

我緊了一下手中的蛇矛,哈出一口哈氣。以前聽家裏人說下雪不冷化雪冷,倒也真是應了這句話。

在姐姐擒捉住王忠的第二天,我同樣的站到了徐州的城門前。

“要活捉。”

哥哥並不在邊上,但我依然可以聽見哥哥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這句話。

“開門~~~~”城樓上的人來了指示,我便讓軍士們紛紛往後退。隨後就聽一陣沉重的摩擦聲傳來,大門慢慢的被打開了。

看著眼前被雪映照得閃閃亮的大地,我不假思索的揮動了馬鞭。

翼德明白,哥哥你就放心吧。

劉岱沒有出營叫陣,所以我隻能帶上錙銖,主動與他對峙。

在離劉岱營寨十裏的地方紮好營寨,便馬上叫一個偏將冒充我,並讓她帶一千人馬去前麵叫罵。

那劉岱必然不知道我的模樣,所以讓他對我有一個錯誤印象總是好的。

待到半個時辰之後,就見偏將哭喪著回到營寨,對我稟報戰果。

“報告大人,對方堅守營寨,不管如何謾罵他都不出來啊。”

“啊,沒事。反倒是之後,你就暫時當我吧。”我輕鬆的笑著說道,這讓她有些詫異,但她沒多問,便下去了。

不出我所料,劉岱小兒果然俱我,不敢出陣。

我喝了一口從許昌帶來的酒——哈~~真是甘洌啊~~~不知道我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喝到這酒了。

“誒~~劉岱這混帳東西!”

我微微一罵,則努力不讓自己真正發火的又喝了一口酒。

翼德,要動動腦筋啊~~——我這樣對自己說。

劉岱有兵力優勢,所以強攻是絕不可以輕易采取的。而如果和他對峙,對我方是極其不利的。所以說,最重要的就是如何用最快的時間讓劉岱出營攻我。攻我,他就一定要有攻下我的十足把握。那麼,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能夠直接找到我的弱點。

……

(劉岱視角)

“外頭還叫罵嗎?”

“報,已經回去了。”

“給我記住那個叫張飛的將領的臉,以後隻要是她來叫陣,一概堅守不出。”

“是!”

軍士應了聲便離了旗營,我則依舊是覺得難以平複內心。

“丞相啊……”我看著大大的“曹”旗,不禁暗暗在心底又是佩服又是無奈。

回過頭,那丞相交給我的東西就放在桌子上。如果可以的話,從武者尊嚴的角度來講我是十分不願意看到把這個東西交出去的那個時候的。

“報!”

“嗯?”一個傳令員慌張的跑了進來,我趕緊斂起不安,用稍帶威嚴的口氣說道,“什麼事?”

那傳令兵站定身子,用十分洪亮的聲音說道

——有人來投誠。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個所謂投誠的人就被拉過來了。

這是一個女孩,而她見到我,既不跪拜,也不說話。

“你說,你是來投誠的?”

“嗯嗯,我是來投降的。”

她說話很衝,仔細端詳之後,發現她身上既沒有淤青,也沒有破損。怎麼看,怎麼不像是一個來投降的。

哼~~~張飛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就算是要裝,也找個裝的像的啊

“你說你來投城,可我憑什麼相信你呢?說不定,”我一把抽出腰間的刀,指向她的鼻尖,“你還是個細作呢。”

“哼,你當然應該相信我,”讓人吃驚的是,她並不害怕,雙手放在腦後,一副了然於胸的說道,“就憑我給你帶來了一個機會。”

機會?

“什麼機會?”

不管是真是假,先聽她到底要說什麼。

“實不相瞞,我是張飛大人的偏將。張飛大人雖然在這附近紮了寨,但糧草並沒有行到這裏。所以打算趁著今晚的夜色,把糧草從城裏運出來。”她說著,然後便絲毫不客氣的坐到了一旁的座椅上,“將軍大可趁著這個機會,燒了張飛大人的糧草補給。張飛大人必定來救,這時您再偷襲本寨,自然就大功可成了。”

“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確實是可行的策略。

但她的話,可信嗎?但反過來說,如果她是一個細作,為何又會如此大搖大擺,目中無人。

難道,她真是前來投誠的高人……

“好吧,姑且聽信你一次,”我把手中的佩劍放回腰間,“不過我並不信任你,你到時,要和我一同去劫寨。”

到了今晚,如果她說的情報不屬實,我的軍士沒有發現糧草車,那我便可以直接殺了這細作。倘若屬實,那固然好,但仍然不能放鬆對這個人的觀察,倒是讓她與我一同劫寨,如果她稍有異樣,我照樣可以隨時處決她。

我心裏想,雙眼看著這個女孩,等待著她的回話。

而她,則隻是依舊自信的笑著,說道。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