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告訴我這是侵攻白馬 1(1 / 2)

別告訴我這是侵攻白馬(1)

(玄德視角)

在黎陽呆了不過兩三天而已,隻覺得從城外進來的兵隊越來越多。後來和張頜喝酒的時候問及人數,才知道本初居然動輒了十多萬人,聚集到這袁曹的邊界之上。

而這一待我才知道,原來張遼和奉先並未先我們一步來到這裏。多方打探,才從小道消息那裏得知實情。我著實有些擔心,但一聽說二人似乎和雲長她們同在一起,我擔憂的情緒倒也好了不少。隻是不知這本不該參加官渡之戰的呂布,這一次會不會鬧出什麼亂子。

最近的例行會議變得越發頻繁。會議上,謀臣武將的各類言辭也大多放在眼前的戰術上,很明顯是即刻就準備打仗了。

白馬,顏良——張頜給我的這四個字我並未忘卻。

而我之所以主動參加例行會議,並非是讓本初行調遣之便。隻是想確認當下戰情,好早些時候了解到雲長她們的動向。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話語起了作用,在和她談話的第二天,她便把專座的高台去掉了一半。不但如此,她還給整個營寨的地麵都加裝上了厚厚的板子,以至於整個營帳都高出一塊,但正好與剩下的一半持平。

這個舉動清楚可見,卻也讓眾人頗為不解,恐怕明白意思的隻有我和袁紹本人了吧。

“好了,今天的會就開到這裏。”本初輕聲說著,便站起身離開席墊,走之前又回過頭來說道,“顏良文醜,還有……玄德,你也過來。”

而且最近本初不單讓我改了口,連她叫我的時候也換成了直呼字號,不管怎麼說都有些別扭。而且不知道為何,因為這個我同樣挨了子龍公祐一頓訓斥。

話說,叫我?

隻見顏良文醜依舊展露著無神目光,快步走入後帳。我見狀也不敢怠慢,隨著也跟了進去。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到後帳。說是後帳,但地方並不大,隻支得起來一個桌子而已。實際上就相當於是給整個大帳打了一個單人格斷的感覺。

“這次首先進攻白馬的消息我雖然沒有說,但幾位肯定是也有所察覺的了。”本初說話聲音很輕,可能也是怕隔牆有耳。

“誒?是嗎?”“打白馬啊?!”

“你們兩個小點聲啊!女孩子家家的那麼大嗓門是要整個中原都聽見啊!”本初憤怒的用手上的扇子拍打顏良文醜的腦袋。

話說難道她們兩個不知道嗎?

“真是的!”本初搖了搖頭,“上次你們兩個不在,我們已經討論過了。讓顏良你去伐白馬。”

“誒~~~隻有她一個人嘛?”

“文醜你別急啊,要打的仗還多著呢。”本初笑著,點了點文醜的肩膀,“這次就讓顏良先去,之後還有其他機會的。”

“嘿嘿,不好意思了,文醜~”

“哼!算你走運!”

顏良和文醜嘴上叫著勁,但能看得出來,二人隻是在開玩笑而已。隻見兩人玩鬧般的廝打著,走出了這後帳。

帳內,隻剩下了我和本初兩個人。

“啊,玄德。”這個時候,本初總算叫到了我的名字,“聽說那個斬華雄之一的關羽被孟德給迫降了,而且這一回她似乎也會與我軍對戰。”

本初的話沒有說完,可能是覺得我能夠心領神會。但這種時候,還是問清楚一點為好。

“本初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能放下你的個人情感,與她對抗嗎?”

“啊……”

完全給忽略了。

心裏總是想著怎麼見到雲長,卻忘了我和雲長如今已經是敵對陣營了。

“這個……”我知道這個時候即使是客套話,也應該給本初一個肯定的答案。但就是這簡簡單單的話,我卻很難說出口,隻能吞吐著說出“我不知道。”

雖然我知道雲長並不會真正依附於孟德,但從某種角度來說,雲長的戰場使命感有時確實會高過個人情感。加上戰場上殺紅了眼,到時候做出怎樣偏激的事情都不是沒有可能。

“我想也是呢。”但本初並沒有勉強我,反倒是料想到了般的點了點頭,“那我會事先掌握關羽的動向,第一時間通報於你。然後出兵的自主權在你,我不強迫。”

“……誒?”

說實話,聽本初說出這些毫不偏頗的話讓我有些驚訝,實在想不出那個袁紹居然也能這麼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