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子爵先生,我想知道關於你想進行的委托到底是什麼,是想要幹掉誰,或者是尋找什麼東西?”
賞金獵人能夠幹得活計差不多也就是這樣子了,從這位子爵先生跑過來委托賞金獵人這一舉動裏麵也能夠知道他大概是有什麼目的。
隻可惜的是,宏斌這一次並沒有猜中坐在自己對麵的那位庫蘭塔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希望格裏芬能夠提供你們所說的要員護衛服務,最近有一場比較隱秘的聚會將在尼米茲郊外的某個地方舉行。”
“......”
看著埃爾索,宏斌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以為埃爾索隻是想要自己進行一些不會和委托人產生那麼多接觸的工作,因為在四五的提示下,宏斌知道了自己對麵的這個家夥並沒有完全信任格裏芬。
他就像是一個陰謀論者一樣不斷地打量著宏斌渾身上下的每一處地方,那種雖然隱蔽但富有穿透性的視線經常會讓宏斌緊張起來。
就像是你的小學校長突然把你叫到辦公室裏麵問話一樣,你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也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我想我們應該能夠接下這份委托,不過子爵先生,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將這項工作的風險告知我們,比如我們的敵人是誰。”
“哈,這是自然——這次的任務可以說有一些風險,但風險又不是太大,你知道的,我最近得到了一些消息,一夥被金錢蒙蔽了雙眼的亡命之徒準備破壞卡西米爾貴族們的一次秘密聚會,這種事情並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停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
“在卡西米爾,這樣子的聚會總是伴隨著一定的風險,我們的那位不懷好意的鄰居總是想要活動自己的爪牙,擴張自己的領地,但我們不會同意那種做法,所以矛盾也就產生了。”
“我希望我麼能夠隱藏我們的標識。”
“當然,這是最基本的事情,畢竟讓客人知道了有外人混在自己的身邊,可不算是一件那麼令人愉快的事情。”
埃索爾搓了搓自己的食指和拇指,從一開始他就有這樣子的一個小動作。
“我們會和聚會上的參與人員保持距離,但如果有人混進去了,我們可不知道到底應該保護誰。”
一場聚會的規模越大,要員保全的難度也就越大,盡管說是秘密聚會,但天知道會有多少人參與到其中?
自己又不是保安,在不知道哪些人是聚會的參與者,哪些人是渾水摸魚摸進來的家夥的情況下,很難對所有人的安全作出保障。
“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我最忠心的騎士會保證宴會的參與人員全部都是應該來的人。”
“那你為什麼還要雇傭我們?全部采用自己的騎士不應該是更加保險的做法嗎?”
問出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宏斌總覺得這個家夥似乎有什麼事情在瞞著自己。
“很遺憾,這就是我為什麼要雇傭你們的原因——說來慚愧,那些發誓向我效忠,宣誓向我奉上劍與生命的騎士裏麵出現了一些叛徒他們現在正在準備著背棄許下的誓言,所以我現在真正能夠信任的人手並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