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真的感到時間很快,不知不覺間,三天就過去了。
紅玫瑰夜總會,八號包廂。
“齊哥,那小子的活動時間掌握了,背景也查清楚了,他叫張震,是個軍人,在西南軍區,具體是哪兒沒查出來,現在處於休假期間,住在白雲賓館402房間,和鍾潔表麵上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黑四把他這幾天的調查結果向齊明亮彙報了一下。
“在西南軍區當兵?這是好事。”齊明亮聽完陰笑道。
看黑四眉頭緊皺,就知道沒明白自己剛才的話,齊明亮就解釋道:“部隊當兵的有規定,本省的人不能在本省當兵,他在西南軍區當兵,說明他不是西南省的,一個外地人,我們還用的著害怕嗎?收拾他還不是小菜一碟嗎?”
黑四聽完齊明亮的話,終於明白過來,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齊哥,萬一對付張震的事被鍾潔知道了,她會不會讓她爺爺出麵啊,如果那樣,就麻煩了啊。”黑四想了想說道。
“恩,黑四,還是你考慮的周全。那個老頭,關係不是一般的廣,黑白兩道都要給他點麵子,就連我家老爺子表麵上對他也是很客氣,這事絕不能讓他知道,退一步講,即使知道了,也沒關係,他不是講尊重法律嗎?那我們就讓張震陷入犯罪的深淵,看他怎麼幫忙,到頭來還不是眼睜睜地看著張震乖乖的跳進我們給他挖的坑。”齊明亮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說道。
“齊哥就是齊哥,在你麵前,小弟我是自歎不如啊。”黑四適時的拍著馬屁。
“哈哈~~~”
“齊哥,那依你看,下麵我們該怎麼操作,讓張震走進犯罪的深淵,跳進我們挖的坑?”黑四問道。
“最簡單的辦法,栽贓。”齊明亮說道。
“栽贓?”黑四疑惑道,過了會兒才想明白,“用毒品栽贓?”
“對,你去找疤瘌,向他購買百八十克白粉,放到張震的房間就行,然後一報案,所有的事就解決了,那麼多粉,足夠槍斃他好幾次了。”齊明亮露著凶狠的目光說道。
“好,我這就去找疤瘌,齊哥你就等好消息吧。”黑四說道。
“手腳幹淨點,別讓別人察覺了,去吧,越快越好。”齊明亮叮囑道。
黑是也沒說話,點了點頭就離開了夜總會,去找疤瘌了。
此時,張震還不知道他要遭到陷害了,依舊坐在床上練習內功。這幾天,張震還像以前一樣,沒事就出去逛街散心,回來後就在屋裏練功。幾次出去,都沒打聽到黑四到底是何方人士,張震有點著急,可急也沒用,真找不到他也沒法。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張震還是像往常一樣出門,去打聽黑四這個人。
就在他剛離開不久,一個穿著服務員服裝的人來到張震所住的房間門口,左右看了看沒人後,從兜裏掏出開鎖工具----一根細鐵絲,撬開房間的門後,那個人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包,放到了張震的床頭,擦掉留下來的痕跡後,那個人就飛快地離開了白雲賓館。
走著走著,張震就來到了雲雨軒茶樓,問了一路了,也有點口渴了,張震就走了進去,坐在最裏麵的一張茶桌上喝茶。剛喝完一杯,張震正準備倒茶,就看見兩個警察拿著照片四處看了看,然後就朝他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