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點,楊光準時來到省委大院門口,也許省委副書記已經交代過了,哨兵在查看了楊光的身份後就放行了。
在寒暄了一陣後,楊光和齊忠勝就聯袂來到了書房,坐下來開始所謂的正式談話,周惠茹有心想進去聽聽,但想了想還是回到客廳看電視了,隻是不知道看沒看到心裏去。
楊光和齊忠勝誰也沒有說話,就那麼坐著,一口一口地喝著茶杯裏的水,過了很長時間,還是齊忠勝忍不住了,問道:“楊上校,不知道你來要告訴我什麼事情,聽你的口氣好像很嚴重。”
楊光想了想說道:“齊副書記,齊明亮的事情我們先往後壓一壓,先談談關於你的事情,怎麼樣?”
“我的事情?什麼事情?”齊忠勝有點吃驚地問道,他可沒做這種事啊。
“齊副書記,不是你自己做了什麼事,而是齊明亮的事情牽扯到你了,我的意思,恩,就是這個意思。”
“明亮在這件事情上牽扯到我了,可我連他做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也沒問過他,他也沒找過我讓我提供什麼,怎麼會牽扯到我呢?”齊忠勝一頭霧水地問道。
“嗬嗬,齊副書記,這麼說吧,齊明亮是不是給你打過電話,讓你過問一下西山市公安局關於釋放販毒分子的事,還有,他給省電視台寫舉報信的事你知不知道?”楊光知道齊忠勝又誤會了,趕快解釋道。
“明亮前兩天是給我打過電話,把那件事說了,當時我還找來省公安廳穆廳長了解過此事,讓他們徹查一下,但我不知道他們抓的是你們的人,明亮也沒跟我說,至於他寫舉報信的事,要不是你說,我還真不知道。”齊忠勝想了想說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齊明亮給你打電話時還不知道張震的真實身份?”楊光反問道。
“張震又是誰啊?”齊忠勝又一次疑惑了,怎麼牽扯出來這麼多人啊?
“嗬嗬,齊副書記,張震就是齊明亮陷害的那個人,也是我們軍情局的。”
“哦,這樣啊,明亮他應該是不知道的,要不他也沒那個膽子去做這件事,我更不會同意這件事,畢竟這嚴重的後果我還是知道的,我也不會讓他去做危害國家安全的事。”
“很好,現在一切都搞清楚了,我們下麵談談齊明亮的事情吧,齊副書記,以你看,這件事情怎麼處理更能顯示他的公正性?”楊光把這個皮球踢給了齊忠勝,他也是沒法,張震不想把事情鬧大,他更不想,但不懲罰齊明亮又不行,幹脆讓你這個當省委副書記的老子提出來,我答應了,既把事情的影響縮小在最小的範圍內,又懲罰了齊明亮,一舉兩得。
“這個,楊上校,我說不合適吧,這是你們軍情局的事,不屬於我們地方管,我插手不好,還是你們自己解決吧。”齊忠勝想了想說道。
“齊副書記,我知道你不好插手這件事,我隻是想聽聽你的意見,齊明亮是你的兒子,這不假,但他畢竟犯了法,按說我不用來找你,直接把他送上軍事法庭就行,話又說回來,所謂不知者無罪,我們隻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然後再看他的表現給予相應的懲罰。”楊光又一次把皮球踢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