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率覺得自己很倒黴,不光是名字,而是一直以來都十分倒黴,聽到新遊戲的發行,他毫不猶豫的購買隨後遊玩,然後...
然後就是被追的在電車上一路跑。
“我真是搞不懂了,我為什麼要來遭受這種折磨啊!”隨著一聲不甘的慘叫。郝率又一次葬身在背後一直追趕他的那隻該死的大菊花手下。
再次醒來,郝率又坐上了熟悉的電車,坐到了熟悉的位置,前三次的嚐試全部失敗。
第一次郝率毫不猶豫的一棍子打死了那朵大菊花——實際上就是一隻喪屍,不過因為大概是因為病毒的感染,麵部已經炸開像花一樣了,隨後便眼前一黑重新來過;
第二次正當他還在思考怎麼對付喪屍的時候,車燈開始閃爍,隨後郝敕所在的車廂連他自己被從電車後追過來的血盆大口吞掉了;
第三次郝率被追的滿處跑,但人的體力怎麼可能和喪屍比呢?郝率理所應當的死在喪屍手下。
【你就不能想點其他的辦法?一定要和那隻喪屍分個勝負?】
“你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不對,鬼知道你是個什麼玩意,那東西就那麼直愣愣的站在電車裏,我能怎麼辦啊,他又不x...”
兩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彼此對罵,隨後郝率像是突然反應過來,聲音逐漸變小。
【吼~有些人終於反應過來了?我也是不明白了,你就非要和那個該死的喪屍熱情擊劍?不莽你就不舒服?你就從來沒有想過,它那跟大菊花一樣的臉怎麼看你?你就沒發現它甚至都沒咬過你?你不會真以為是你肉不好吃吧?】
任憑著這個聲音肆意的噴灑毒液,郝率就像沒有聽見一樣,厚著臉皮再次站起身,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電車六號廂裏空空蕩蕩,幹幹淨淨,一個人影也沒有,確實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如果忽略掉通向五號廂頂上四個詭異符號隻剩下一個還閃著綠光就行。
【現在的你隻剩下最後一次機會了,能提示你的全都提示完了,真是累死機了】
“當初要不是我選擇你,你早就恢複出廠設置了,還有這麼多空嗶嗶賴賴。”郝率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熟練的走過五號車廂來到四號車廂,車廂裏躺著一個人,穿著乘務員製式的衣服。
“哥們兒,這都第四回了,要是還不行我也沒辦法了。”郝率蹲在乘務員身邊,對著乘務員的慘叫熟視無睹,熟練的在乘務員身上比比劃劃。
【.rd=1大成功!】
在郝率的瞎比劃之下,乘務員哀嚎的聲音變小,並且奇跡般地站了起來,甚至還躍躍欲試準備打上一套軍體拳。
郝率製止了乘務員的行為,並順手從他身上摸到一把鑰匙。
【不愧是四周目,手法就是熟練啊?】
“前麵二號車廂裏有一隻怪物,不能殺”郝率無視那個聲音,又堵住乘務員的嘴,“別問我為什麼,事情就是這樣的,現在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你和我一起從那隻喪屍旁邊繞過去,別動它,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好嗎?”
“可是按你這麼說的話,它一定會有相應捕獵的方式的,不然它存在的意義在哪裏呢?”乘務員被郝率最後一句話堵死,姑且是相信了他的話,隨後提出了自己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