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我的小手段,”郝率強裝鎮定,“想擺脫醫院裏不必要的麻煩,你總得有自己的小辦法。”
“哇,太厲害了,不過我隻是感覺和那個黑衣人的能力效果好相似。”夕顏歪著頭,白切黑的無縫轉換令一語致死。
“不清楚,我也不知道……”郝率隻能裝作迷茫的含糊過去,“對了,夕顏你在電腦裏找到的那些東西呢?”
“說到這裏我想起來了,”夕顏點點頭,不再追問郝率,“那個肌肉大猩猩把我關在房間裏,我從他的電腦上找到了一款RPG遊戲。”
肌肉大猩猩?好吧……對於夕顏來說,這個無緣無故將她抓走的查爾怎麼說都不為過。
而夕顏的介紹還在繼續。
“遊戲的主要玩法就是操縱一個角色完成對一個島嶼的建設,島嶼上的人都身患一種疾病,我需要每月通過將自己的生命值分配給平民他們才不會死亡,如果沒有的話他們就會在短時間內變成怪物。”
建設島嶼?這就很難不讓人聯想到現在的狀況了。
島民身患疾病?說的很可能就是血跡病吧。
那麼這個角色指代的是誰呢?將自己的生命值分配給平民……
月供?!所以那些小藥丸,實際上是‘人血饅頭’?
不一定的,可能這隻是一種代指吧。
郝率實在難以想象這種事情,一個人怎麼可能將‘生命值’能不能支撐自己分出合適的量給所有島民同時還要保證自己活著呢?
“與此同時在島的深處有一隻惡魔,它會在夜晚出沒吞噬平民的生命,我培養了四個英雄對平民變成的怪物與那隻惡魔交戰,最後在島上繁榮後將其殲滅,可以說是一個沙盒rpg模擬運營遊戲,你們有什麼看法嗎?
惡魔?四個英雄?
這分明就是某種提示和預言吧。
之前出現過的幻覺讓郝率對預言這種看上去天方夜譚的事情十分敏感。
但為什麼這種遊戲會出現在查爾的電腦裏,他又是從哪裏得來的這款遊戲呢?
“我不怎麼玩遊戲,不過聽起來,怎麼和這個島的情況有點像?”七七的聲音在一旁響起,隻是他的語氣充滿了不確定,和某種程度上的恐懼。
“我很少玩遊戲,所以花了四個半小時才通關。”夕顏揉揉自己的肩膀,想緩解一下酸痛。
“我怎麼總感覺,這像是某種暗示,或者預言呢?你通關之後呢?”郝率連忙追問道,“或者你在遊戲中有找到什麼關鍵的地方和道具嗎?那隻惡魔長什麼樣子啊?”
這一連串的問題將夕顏搞得也有點懵了,她緩了一會,“結局啊,主角腸燥了一個飛艇,打開了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大門……”
“惡魔是羊角人身,傳統意義上的惡魔罷了。”
這應該預示的是最好的結局吧?
也就是說,要找到一艘能讓我們離開的飛艇……
這不就是說那個鏈接外界和島嶼,固定時間的飛艇嗎?
從某種層麵上來說,這應該也是預示著遊戲時間才對,最遲最遲要在下一班飛艇來之前解決一切事情,否則很有可能出現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