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一開始就猜測你們可能各有各的目的,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我隻要能救出小淼,我就能…”郝率的呼吸加重,他也發現了自己狀態的不正常,然後再次陷入沉默。
這種關鍵的時候,為什麼你又出來搗亂啊!!!
然而這麼突兀的情緒失控薑柏自然不會放過,她沉思了一會,“ta還健在嗎?”
多說多錯,郝率模棱兩可的搖搖頭,整個人癱在椅子上,閉上眼睛。
“我大概明白了,所以你想找我的老板,也是想確定他是不是你的委托人。或者說,你想知道我的老板能不能讓他複活,或者怎麼樣?”薑柏冰冷的分析並沒有結束。
“我不過是被連累進來的,”郝率的聲音很輕,“隻是因為我們當時在那裏,就遭受這樣的後果。”
也許是突然的坦誠讓薑柏放鬆了心神,她突然笑了,看向郝率,“我一共接了兩個老板的委托,就算你好奇,我也可以為你解密。”
“單憑我們自己可沒有這麼強大的能量,能來到這個從來沒聽說過的島上”郝率還在抱怨,突然又做起身,“兩個?”
“啊?是啊,很奇怪嗎?”薑柏眨眨眼,神態酷似鬆本奈,“騙人不是偵探的必備技能嗎?”
“說說看?名字、特征,不用很詳細我隻是想印證一下。”
“不了,不過我很好奇你說的是什麼事。”薑柏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郝率的請求。
那麼換來的自然是郝率的沉默對抗。
“理解一下,先生,這個說出來我真的會沒命的。”薑柏幽幽歎氣。
仍舊是沉默。
“之前上海的一家公司發生了一起大爆炸,你知道這事嗎。”薑柏托著腮。
“我不是上海人,我來自北京,你們那邊我一無所知。”
大爆炸?也是大爆炸?
但分明小淼是在當時醫院裏被擄走的啊?
那上海那邊,所謂的公司大爆炸是因為什麼?
“是這樣啊~那我大概知道你們老板是哪個了。”薑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不過,你要抽那孩子的血嗎。”
抽血?郝率警覺起來。
這麼看來,薑柏所謂的兩個老板,應該就是神柱教派出去的外部勢力和某個跟京極他們在同一條戰線,更甚者是同一個教派的勢力了。
所以這個家夥是可以爭取的人嗎?
“我不知道,我隻要把那個孩子帶出去就行了。”郝率模棱兩可的回答道。
“……”薑柏罕見的陷入了沉默,“你好,同事。”
她抹了一下臉,態度也明顯變得好了很多,“現在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我有個很好的提議。”
這家夥是混沌善良嗎?
先是針鋒相對的掏底,現在大致確認了立場後,就變成這樣了。
但這樣的事情郝率當然不會拒絕,“說說看。”
“我們一起帶走孩子出去,看見老板了,他要是不給我錢,我們再打一架。要是他給錢,其他我就不管了。”
這時候的薑柏活脫脫的像是個討薪的社畜。
“那麼同理,如果他沒有給我我想要的……”郝率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