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們可以預知未來?”查爾宕機了幾秒,提出這麼個觀點。
“說不定是因為他沒有救下你,導致之後出了某種變故,那個光球是惡魔已經吞噬鑰匙的產物”郝率選擇將自己推斷的一部分告訴他們。
至於關乎世界本體的這一部分,過於驚世駭俗,而且也不能保證他們會不會信。
“我會死?”查爾很會抓重點的說。
“不是……我不能……”郝率越發窘迫,“但那個黑衣人可以,或者說,我覺得他經曆過。”
“……”薑柏默默聽,好像在思考什麼,開始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想得太多太雜讓郝率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他幹脆停頓一下,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緒。
“是的,他告訴我,要救下你,這一次一定不能讓你死,這說明,在他那裏,你很可能是死過一次。”
查爾眼神嚴肅起來,似乎在思考什麼。
“你想到什麼了嗎?”薑柏筆尖一停。
“也就是說,隻要不讓惡魔和鑰匙接觸,就沒事了對吧?”查爾將語言簡練了一下。
“我隻是猜測,畢竟我也不知道詳細的情況……”郝率歎了口氣。
“理論上來說是的,但島民不是每個月都要供血嗎,聖女的造血係統也在島上。”薑柏說著,看向郝率,“他在塔裏嗎?”
“我不知道……我隻看見了那扇窗戶。”
查爾皺著眉,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在後悔之前重傷了獅子麵具。
“我有幾個問題。”薑柏止住他的思緒
“所以他手下留情了嗎……”查爾嘀咕了一句,看向薑柏。
“樓上那個女人是誰,會影響我們的行動嗎。”
“……”查爾愣了一下,臉色一陰。
“我父親需要保證我和他的生命安全,於是討好了神柱教的副主教,這裏是她私會的地方,不出意外的話她現在應該不在。”
薑柏點點頭,“你能幫我們進塔嗎。”
“我們必須進去,我想進去很容易,帶你們的話可能需要商量一個方法。”查爾讚許的點點頭說道。
“說說看。”
“比如介紹島外人?你們是祭品?你們也想幫助他們?總之需要讓他們大大方方地放你們進去。”他托腮思考著。
薑柏這個時候問出了一個一直縈繞在眾人心中的問題。
“你們靠什麼判斷島外人和島上人?”
“說來可笑,詛咒的強弱成了劃分階級的依據,詛咒越強的地位越高,也因此可以察覺到別人的詛咒,比如我,一眼就能看出你們很‘幹淨’。”查爾自嘲了一下。
“那你和那些白製服是怎麼一眼就看出來我……有這種能力的?”郝率皺著眉。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究竟是靠什麼分辨出自己是殺人魔的?
又不是詛咒,也不可能他們能看出自己腦海裏的那團物質,否則自己走不出發放點和宴會的。
查爾皺著眉,“這也是我的疑問。”
“那位,是你的哥哥嗎?”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沒有感覺出什麼力量不力量,很單純的,見過罷了。”
“查爾,我們上島幾天了?”薑柏突然不著邊際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