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郝率意識到這家夥的狀態不對勁,“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他盡量模仿自家二師兄的語氣。
那酒鬼嘿嘿笑著,看著郝率,也不知道聽沒聽進他的話:“大師算卦準啊……嘿嘿,大師,你跟我回去吧……”
“算卦?”郝率眉頭緊皺,但總好在某些不好的念頭被打破,隻是又一個疑惑浮上心頭,二師兄什麼時候還學會了這一手?“我記性不大好,你之前是在哪裏求得我的卦啊?”
“您不是天天在那擺攤嗎……啊,哦……對哦,我都忘了,您二十號就不擺了,嗨……”
這家夥顯然醉到一定程度了,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繼續嘟囔道:“所以大師你跟我回去唄,嘿嘿……”
“你想要帶我到哪裏去?”郝率皺著眉問道。
“回去啊,回家去啊,大師,跟我……”
“回去去啊!”他忽然一個猛撲。
不等郝率後退,警察及時拉住了他,“老實點!”
“這家夥……”郝率的眉頭皺的越發深起來,這種反應,這種語氣,為什麼總感覺二師兄做的不是什麼正經占卜啊??“二師兄到底在這裏做些什麼啊?”
郝率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個男人的行為和話語全都出乎了他的意料,第一次的,他求助性的看向其他三個人。
“既然要找人,我們不如跟著去警察局報案。”作為當代大學生,斂月感覺還是這樣比較靠譜。
“對,我姐說得對。”江薑猛點頭。
“其實分開走也行,問問他家在哪唄。”小沉默拽拽郝率的衣服小聲說道。
這家夥小的時候就這麼不安分啊……
這裏不比國外,可是正兒八經的法治社會,自幼便生活在這裏的郝率自然而然的還是會有一種對犯罪的畏懼和厭惡感。
畢竟這次他是正兒八經在這裏生活了二十多年,歸屬感和親切感在他的心中作祟,讓他沒辦法用往常的玩家心態做些無法無天的事情。
且不說怎麼套到這酒鬼的家在哪裏,就算搞到了,又能做什麼呢?
“就算知道他家在哪裏,我們又能做什麼呢?”郝率搖搖頭否決了沉默的說法,隨後看向斂月,“那就按你的說吧。”
“對了,你們找人啊?失蹤的人?”那警察此時也收拾好了酒鬼,抽出空來問道。
“嗯,我們村的廟裏有一位法號戒念的師傅,不久前在鎮裏失蹤了。”斂月看著警察。
“那跟我一起去局裏備個案?最近失蹤案怎麼怎麼多啊……”郝率能聽見他不知不覺的嘟囔著。
“最近有很多人失蹤嗎?”這個醉漢的狀態顯然問不出什麼,而且剛才他的舉動讓郝率也很難再去靠近他,郝率索性轉向警察。
“我們正有此意。”斂月表情也變得警覺起來,“看起來鎮子上最近很不平靜啊。”
“唉。”那警察自覺失言,趕緊不說話了,“走吧,看你們是外地人應該不熟悉路,先跟我去局裏吧。”
眾人跟著警察先生走在去警察局的路上,大致是斂月的判定大成功的威力時間結束了,他聰明的智商又占領高地了,時不時瞥一眼斂月手裏拿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