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他,就是他,我們的英雄~
咳咳咳,串場了。
隨著那一聲怒吼,跟著有人便衣角踹開大門進來,一幫子警察湧了進來,裏麵還有一個正是眾人當時在警察局見過的警察,他看見三人,表情扭曲了一下。
“……大兄弟,挺急啊?”
另外一個警察咳嗽一聲,說道,“……我們接到舉報這裏有人非法**,幾位?去局裏坐坐?”
雖然理由很奇怪,但這個時候這群警察確實是恰到好處的把眾人救了回來。
“你也說了啊?我們之前還去報過案。”郝率歎口氣,“在局子裏你們不是也聽那個醉漢說了,戒念好像是來這裏了,我們當然會來這裏找啊……”
“我說我們什麼都沒幹,你信嗎?”“我說我是在給她剪頭發的,你信嗎?”
正當郝率想辯解的時候,另外兩個人的說辭卻直接讓他一肚子話憋回嘴裏。
你們這兩個家夥!明明什麼都沒幹,這一副欲蓋彌彰的樣子到底是要做什麼啊?
你們還真有經驗啊!
然而這個時候在想解釋已經是越抹越黑了,“沒事,有什麼話先去局裏說吧。”那警察溫和的看著三人,像是非常包容。
然而說出的話卻讓郝率遍體鱗傷。
如果是真的,我就認了也無妨;但我什麼都沒做,那我絕不承認!
“那拜托施主了,”郝率站起身,頑強的辯解道,“你們在這裏翻找的時候請麻煩看到可能有關戒念師兄的信息或者物件,煩請告訴我一聲。”
三人跟著警察下了樓,走在小巷裏,沒一會剛好看見兩個人往這裏走過來。
“警察同誌,他們犯什麼事了?”這正是斂月,她此時正沉著臉問道。
“抱歉同誌,執法不方便透露,你是他們朋友?”他抱歉的說。
“先去局裏說吧,你們也跟過來,這情況不嚴重的,就例行問話,做個筆錄。”另一個警察則是不由分說的說道。
到了警局已經是六點多了,幾個警察坐在吧台上扒拉著飯,響起警鈴便飯扒拉到一半就往外跑。
最近警局人手明顯嚴重不足,一個警察敷衍的把幾人拉到沙發上坐下,然後一人給發了張紙,讓郝率等人寫去夜總會的心路曆程。
“你們也是慘,剛好趕上嚴打,不然你們這還沒開始辦事的,以前不算黃。”他隨口說了句,便離開了。
郝率頑強的將自己的經曆寫在紙上,勢要保證自己的清白。
然而越寫他越覺得不對勁。
當時的情況,按照往常他自己的習慣來說,那個時候一定是表麵裝作出賣師兄,幫那個李總將師兄帶回來,糊弄過去日後再來報仇才對。
自己怎麼會那麼直接的把李總懟回去?
這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而且自己問什麼,那個李總就都會回答,他的眼神裏還有恐懼,這是為什麼?
郝率自己也沒過恐嚇啊。
是當時在大廳裏,自己收到的饋贈的效果嗎?
保持冷靜和理智……
一邊想著,一邊寫筆錄,時間流逝的很快,轉眼眾人就離開了警局。
順路找個地方吃個飯,兩邊人將自己知道的東西相互敘述了一遍,最後還是斂月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