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敕!這邊。”
正當郝率大差不差的將次臥搜集完後,徐長卿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嗯哼?那邊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主臥的位置。
徐長卿是在馬尚豪的房間找到了什麼東西嗎?
郝率將找到的線索收集好放進包裏,隨後推門前往主臥。
主臥對比起次臥來說就要顯得要豪華的多,除了雙人床之外,還有書桌,書架,大衣櫃,垃圾桶等各種基礎設施一應俱全。
“你來看看這個。”在一片狼藉的書桌前,徐長卿正朝著郝率招手。
郝率走過去,那是一個筆記本,一張X光片和醫學證明,以及……
以及一本退伍證書?
X光片和醫學證明上說都顯示檢查的人受過很嚴重的腿傷。
而傷者正是馬尚豪。
一旁的退伍證也證實了這一點。
這就讓郝率更加迷惑了,他現在更加難以相信,那個馬尚豪會做出扒灰這種極為不人道的事情。
這種一個謎團接一個謎團,而每出現一個新的線索又會將之前的推理全部車翻的情況,郝率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了。
“很複雜吧,我也沒有想過,馬尚豪他居然會是一個退伍軍人。”徐長卿顯然看到這些東西時也被震驚到了,現在露出一副極為複雜的表情。
“對了,還有這個。”說著,他將筆記本翻開,攤到特定的一頁上。
筆記本上麵記錄的是一些正在銷售的房子的信息。
“我查了一下,這些房子大多價格都不是很便宜,而且基本上都是兩人住的房子。”
這又是給誰準備的?
郝率隻能想到要麼是為馬樂和葛碧準備的房子,要麼是為了馬尚豪夫婦準備的房子。
當然,也有一定小小的可能是馬尚豪打算‘金屋藏嬌’用的,雖然在看到退伍證後,他已經將這種情況排除掉了。
“你覺得這房子是他給誰準備的?”
“我說不上來……”郝率有些猶豫,但還是將自己在次臥的發現告訴了徐長卿。
包括他的三種猜測。
“怎麼可能?!”而顯然,徐長卿對此的反應也十分大。
一樁本就很奇怪的殺人案裏還摻雜了人倫進去,就顯得更為複雜了。
“我覺得不一定是那樣。”徐長卿搖搖頭,“你也說了馬尚萊是個賭徒,那麼他用這種手段汙蔑馬尚豪也是有可能的,畢竟。”
“畢竟賭徒都不可信,那份DNA鑒定隻是一個票根而已,我們完全不清楚堅定地結果。”
“更何況馬尚豪雖然嘴上對自己的兒子一直罵罵咧咧的,但他內心裏還是愛著自己的兒子的,我不覺得他會不明白這麼做對自己的兒子有多大傷害。”
這樣說著,他又將一份報紙遞給郝率。
報紙大概是一年前左右的,上麵提到恐怖主義作家‘麻辣鍋巴’喜提最佳新人獎,旁邊還有一張馬樂拿著一幅畫的照片。
“這可能就是老一輩表達愛意的方式,雖然嘴上不說,但真的看到了有關自己孩子的事,還是會好好保存的。”
“還有什麼發現嗎?”郝率將報紙折好,夾在筆記本中。
“翻遍了房間,我是找不到更多了……”他這樣說著,眼神卻看著一旁的垃圾桶。
高情商:這活隻有**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