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陳漁來了,裏克等人頓時便有了不小的底氣。
然而,裴不器一方的人卻是直接就對著陳漁怒罵了起來。
“陳漁,你這個毒婦,居然用導彈轟炸中樞大樓,在你眼裏還有沒有法律了?”
“你這個劊子手,必須為死在中樞大樓裏的人們負責,你要給他們償命!”
“你居然還有臉組建什麼臨時政府?你自己做了什麼,不清楚嗎?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幾個逃過一劫的中樞要員紛紛開口,他們心有餘悸,昨天若非是運氣好,恐怕也葬身在了那棟大樓當中。
任誰也想不到,陳漁的手段居然這麼極端,政府不願意與她和談,她就直接一發導彈,給政府大樓轟了!
南洋政府的中樞要員幾乎都死了個差不多,剩下的這些人對陳漁自然是驚懼無比,不希望她推出的臨時政府掌握權力,得到認可。
陳漁臉色平靜地說道:“什麼劊子手?卡布讚才是劊子手,漠視卡布讚推動大屠殺的人,才是劊子手!”
裴不器黑著臉道:“陳漁,你的膽子太大了,也太無法無天了,真把南洋當成你家了不成,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嗎?!”
黃鶯也冷笑道:“絕不能讓你這個毒婦再掌握權力,這個臨時政府,由我們來主導,南洋人民也會支持。”
“誰說的南洋人民支持你們了?嗯?你倒是讓他們站出來給我看看。”陳漁譏笑道。
“你轟炸中樞大樓的事情,會在全國曝光,你覺得,你推出來的臨時政府,會得到信任嗎?”黃鶯不屑一顧,說道。
陳漁轉頭對著齊等閑道:“這人怎麼這麼聒噪,我記得你在帝都的時候說過她……她……就是歌姬吧?”
這話一出,勾起了黃鶯心中的舊恨,眼神一下變得怨毒無比。
她冷冷道:“你們都要死,特別是你,齊等閑,你沒死在趙玄冥先生的手中隻不過是運氣好而已。但是,人不可能永遠走運的!”
齊等閑嗤笑了一聲,說道:“你個當奴才的,怎麼跟主子說話呢?我媽可是你們趙家的天女,我是他兒子,你這個丫鬟不得恭敬地稱呼我一聲少爺?”
兩邊臨時政府的人也開始吵架了,跟潑婦罵街一樣,為了掌握權力,罵得格外的難聽,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就是她,就是那個女人,是她炸了中樞大樓的,你們的親人,都是死在她的手裏!”
忽然間,外邊一陣喧鬧,有人在大吼,領著一大票人衝了上來。
這群人,都是昨天死在中樞大樓之內的那些要員的親屬,他們聽到這話之後,紅著眼睛就衝了上來,準備群毆陳漁,把她打死。
然而陳漁卻是臉色冷淡,道:“他們的命是命,華人的命便不是命?”
但這些人並不願意聽陳漁說話,一擁而上,就要直接動手。
但陳漁身邊可是有齊等閑這樣的天字一號保鏢,她當然不會有怕的,還繼續拱火,滿臉冷漠地道:“說我炸的他們,有證據嗎?你們沒證據!不過,我就算承認是我炸的又如何呢?你們敢怎麼樣,你們能怎麼樣?!”
說完這話之後,一記耳光已經對著她的俏臉抽了過來。
不過,不出她的意料,這一耳光讓齊等閑截住了,順帶著翻腕一擰,就聽一陣骨頭碎裂的脆響聲,此人小臂變成了麻花,骨頭都從皮肉裏炸了出來,看上去格外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