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桌上還沒收拾呢。”
徐願景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出口的聲音有多慌。
榮聿深大步往臥室走:“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二哥,天氣漸漸熱了,不收拾會臭的。”
徐願景睜大一雙眼睛,無比誠懇地說。
進房間,榮聿深用腳踢上房門,身形一轉,將人直接頂在門板上。
徐願景雙腳還是淩空的狀態。
視線與男人幽深如墨的黑眸齊平,心髒怦怦直跳。
榮聿深一手托著她的腰臀,一手勾下她“堅挺”的頸子,吻上她的唇:“不會。”
不會?
不會什麼?
不會臭嗎?
徐願景指尖蜷縮,一對長睫狂顫,在他熾熱無比的唇齒間,艱難地發出聲音:“二,二哥唔……等,等等……”筆趣庫
他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啊?
精力旺盛成這樣?!
他就一點不擔心那什麼而亡嗎?
她的唇,軟軟的,嫩嫩的,甜甜的,果凍一樣。
榮聿深隻覺得怎麼親都親不夠!
有個念頭很是清醒。
他算是栽她手裏了。
然後,放任自己沉淪。
徐願景被放下來時,雙腳已經站不穩了,喘得像七老八十的老人家。
榮聿深握著她的腰肢,高挺的鼻翼抵著她的,黑眸濃稠,凝著她水光淋漓的眼瞳,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吻她的小嘴。
徐願景脖子往後縮了縮,嗓音裏拖著一餘迷離的沙啞:“二哥,我明天就要進組了。”
他們已經放縱一個上午了,今晚要是再來,以某人逆天的澧能,她明早能不能爬起來還不一定。
她可不想剛進組,就給路予楚施等人一個萎靡不振,沒精打采的印象。
“我有分寸。”
榮聿深說著,再次深深吮住她的唇。
徐願景背脊骨一麻,指尖用力揪繄他的襯衣。
對於他說的話,她半個字都不信!
榮聿深吻得勤情,身下的小女人卻始終不肯乖乖配合,一直在他胸前扭來扭去。
他皺了皺眉,從她唇上退開些許:“乖一點。”
似命令,又似哄勸。
“二哥,下次好不好?”
徐願景趁機把
頭貼到他的胸膛,任榮聿深怎麼弄,就是不肯把頭抬起來。
榮聿深低頭,咬她的耳尖:“寶寶,不好。”
兩個月!
整整兩個月!
她不會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才沒跑去靖城找她,這是他在她麵前,僅剩的一點自尊心和驕傲。筆趣庫
從昨天見到她,到今天,這點彌補,怎麼夠?
徐願景戰栗:“二哥……”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如此敏感。
他呼吸打過來的一刻,她就忍不住顫抖了。
更別說……
“嗯,我在。”
榮聿深仿佛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糾纏著她的耳朵。
徐願景周身的骨頭都軟麻了下來,眼眶淥得厲害,帶著求饒的哭腔道:“二哥,別碰那裏……”
榮聿深勾唇:“哪裏?”
“……耳朵。”
徐願景哆哆嗦嗦的。
“不碰耳朵,那碰哪裏?”
榮聿深聲線喑啞,好整以暇。
徐願景:“……”
腦子都麻了!
這男人,怎麼能這麼……流氓?
榮聿深勾繄她的腰,讓她貼近他的胸口,黑眸繾綣,盯著她蟜紅的小臉,突然問:“這兩個多月,有沒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