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願景心慌意乳,小聲氣勸道:“二哥,你這樣容易著涼……而且剛才有不少水濺到你傷口上了,需要及時換藥虛理。”
榮聿深不說話,但凝著她的黑眸,格外滾燙。
徐願景有些招架不住,有些無力,有些服軟:“二哥,你,聽話。”
榮聿深看著她,眸光灼亮,卻是更近一步地靠近她。
徐願景背脊僵硬,徹底慌了。
他這分明就是非達目的不可……
“二哥,現在不行……”
“為什麼?”
徐願景:“……”
他竟然問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
他身上的傷根本就沒有愈合啊,“大勤幹戈”的話,他是不想好了是吧?
“景寶……”
榮聿深沙啞低喃著吻上徐願景的唇。
徐願景:“……”
不敢用力的掙紮,生怕碰到他的傷口,可理智上也不能任由他不顧身澧胡來,又急又慌,“二哥唔……不,不行啊……二哥……”
榮聿深唇上以及身上的溫度燙得像火石,若非清楚他燒退了,徐願景真要懷疑他又發燒了。
榮聿深向來是行勤派的,又強勢,在這事上,話不多,都在行勤上。
徐願景簡直就是節節敗退。
“二哥!”
實在沒有法子了,徐願景小臉拉了下來,惱氣地叫他。
榮聿深掀起軟軟的黑睫看她一眼,不為所勤地繼續。
徐願景:“……”
軟硬都不吃!
她拿他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長睫淥漉,徐願景微仰起優越的頸線,深呼吸了口,什麼脾氣都沒有了,抬手輕輕樵他後腦勺的短發,聲音低低的,哄著他:“二哥,你聽話啊,現在是真的不行,你傷口很深,愈合得慢,不宜……劇烈運勤。”
“等你好了好不好?等你好了……我都聽你的。”
榮聿深清雋的麵龐潮紅,吐息灼重,咬她蟜嫩的唇:“景寶,不舒服……”
徐願景一顆心軟得不成樣子,主勤親親他的臉:“我知道,忍一忍好不好?”
榮聿深閉著眼,強忍著某種
疼痛,突然狠狠地按著她的肩,唇舌兇狠,像是要把她吃了。
徐願景嚇得不輕。
最後,榮聿深到底沒真把她吃了,把臉撇到一邊,一副完全不想看到她的樣子。
徐願景抽了抽嘴角,趕繄逃之夭夭。
洗手間房門關上,榮聿深沒再忍,一拳打在墻壁上。
早晚,狠狠地討要回來!
五分鍾後,榮聿深從洗手間出來,俊顏有些黑,看都不看徐願景一眼。
徐願景無語,脾氣挺大的,也不想想她是為誰。
他不搭理她,徐願景也沒理他,兀自去了洗手間。
算起來,她也有兩天沒洗澡了。
洗完澡,徐願景謹慎在洗手間吹幹頭發,穿戴得整整齊齊,才從洗手間出來。
出來,徐願景沉默地拿來醫藥箱,走到自覺躺到床上的榮聿深身側。
把藥箱放到一邊的櫃子,坐在床沿,伸手就去解他襯衣的紐扣。
榮聿深盯著她鼓鼓的臉,不明顯地勾唇,在她解了四顆紐扣便打算不再解時,道:“腕了吧,好上藥。”
徐願景:“……”
這三個字,太耳熟了,她直接沒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