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麼持久的雷陣雨雨勢白遊星上一次見到還是在他小學三年級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跟著幾個同學喜歡站在一起,穿著一件短袖躲在雨淋不到的地方,然後幾個人一起數三二一就往雨裏麵跑再跑回來。
玩這種媽見打的遊戲,看誰的衣服最先濕透誰就輸。
現在還是差不多的雨天,現在的白遊星還是穿著一件短袖,還是躲在雨淋不到的地方,不過他早就從那種遊戲裏麵畢業了,而且他現在身上多了一個人。
等等,一個人?
白遊星突然反應過來,在漓諾給他講題的時候,自己跟她的體位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肩膀跟肩膀靠著,變成了漓諾直接把半截身子搭在他的背上了。
此刻白遊星才想起來,之前漓諾給自己講題的時候,那少女柔軟的聲線好像就是從這幾乎近的跟自己耳朵快貼上的距離說出來的。
隻不過上周白遊星在漓諾家的時候,已經試聽過無數遍漓諾用那頂級配置的人頭麥錄製的ASMR了。
好像在不知不覺中白遊星習慣了漓諾在自己耳邊說話的感覺,導致一時間還沒還沒反應過來。
所以現在怎麼辦?
維持這樣到雨停,還是想辦法讓漓諾從自己背上下來呢?
白遊星在沉思。
不過,要是白遊星現在回頭看的話,就會發現漓諾的臉又紅到頂了。
漓諾這邊其實一直是在試探的。
從一開始肩膀碰到一起,到後麵的半截身子趴在白遊星背上以近距離進行耳語。其實就是想看看白遊星現在可以接受跟自己何種程度的肌膚相親。
本來漓諾以為借著講題進行耳語已經是極限了,結果沒想到白遊星竟然如此生猛。
依舊麵不改色的像好學生一樣聽課。
而漓諾臉紅則是因為,現在的情況如果要再更近一步的話,那應該就是在ASMR中刺激感排在耳語之後的……舔耳了!
要舔嗎?那不舔嗎?
死盯著白遊星耳朵,漓諾開始在腦海裏像瘋狂運轉的複讀機那樣不停的複述這兩個選項。
要舔嗎?
不舔嗎?
隨後就跟超負荷的電器似的,緋紅溢滿漓諾的臉頰,猶豫不決的輕咬粉紅色下唇,表情也因為極度的含羞而微微發生些變化。
怎麼辦?
我要是真舔會不會被以為是變態啊。
可是,有沒有一直可能……萬一白遊星並不排斥呢?
要是能跟無事發生一樣接受這種程度的肌膚相親的話。
那……
那……
那……
那大概是沒把我當異性看吧?
漓諾突然像是反應過來一樣,自己給自己當頭一棒,把剛剛那些略微帶著點桃色的幻想全部一棒清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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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了,突然想起來我前幾天看見一個吐槽,原話大概是“隻聽過過白化病”,這句話吐槽的是我寫的雪妖症的。
這裏我說一下,雪妖症是我設定的架空疾病,現實中不存在的。
其實一開始我也是打算贏白化病的,但發現那個疾病不能根治,而且有點懼陽光,所以思來想去的,去找了我一個在醫院上班的朋友交流了一下,才設定了一個架空疾病雪妖症。
話說,月末了,多的月票可以給有需要的人(瘋狂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