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軍部隊正在穩步前進,法蘭瓦索軍如雪花般崩潰,大量部隊未戰先逃,尚有戰意的部隊也在接下來帝國軍的猛攻中遭受了極其慘重的損失,加之帝國軍裝甲部隊的迅速突破,那些仍在作戰的法蘭瓦索軍部隊就這樣被分割包圍,互相之間缺乏支援使這些仍然在作戰的法蘭瓦索部隊被大量的帝國軍包圍殲滅,戰況已經很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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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譚琳還未等車輛停穩便跳了下來朝著諾德希走過去。
“將軍”諾德希看到譚琳走過來後說到,在戰場上如果軍官不想早點死的話是不會敬禮的,所以諾德希隻是向譚琳問好。
“什麼情況?”站到了諾德希身旁後譚琳拿起望遠鏡朝著不遠處還在激烈交火的一片陣地望去,說是陣地,隻不過是在爆炸中幸存的一些防禦工事和匆忙堆起來的沙袋和小塊的碎石罷了,尚有戰意的法蘭瓦索軍士兵正在依托這簡陋的不能再簡陋的陣地向帝國軍射擊。
“有三四百名法蘭瓦索軍士兵在向我軍的前進進行阻攔,我軍雖然可以從右側繞過,但他們似乎有反坦克炮,我部的一輛裝甲車被擊毀了之後便不敢輕易從右側繞過了”諾德希有些難堪的回答道。
“不得不說有時候你的運氣還不錯,馬斯琪和查理那邊的一直在抱怨沿途沒有遭遇抵抗,或者抵抗的法蘭瓦索軍人數完全不夠看,抵抗的法蘭瓦索軍都是些新兵,遭遇的抵抗火力連裝甲車都打不穿,你撞上的這夥法蘭瓦索軍算是我知道的,法蘭瓦索軍中少數難啃的骨頭之一,全是些經驗豐富的老兵,不畏死,不夠這樣也才有趣不是嗎?一帆風順的推進總讓我有些擔憂,雖然我知道這些隻是我的一些錯覺,現在法蘭瓦索軍已經日薄西山了不是嗎?我還緊張的總是把之前在萊茵戰線打硬仗的經曆扯進去,現在看來部隊還是要吃點苦頭才能清楚一點自己身處戰場而不是演習中啊”用望遠鏡看了看還在燃燒的裝甲車後譚琳說到。
“我打算用炮兵把哪裏轟炸一遍,現在我一直在等火炮就位啊”諾德希說。
“看起來目前也就隻有這個辦法了,但敵軍的陣地已經是一片廢墟了,用火炮濫炸一通後恐怕效果也會不盡人意,還是得讓步兵上去清掃一番啊,準備徐進彈幕吧,讓步兵推過去,掃清敵軍,現在敵軍被我軍的裝甲部隊衝的七零八落,這夥敵軍不會有什麼支援了,現在我們得趕緊解決他們,指揮部要繼續前移,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譚琳拍了拍諾德希的肩膀後坐會了車上,車隊繼續前進,帝國軍的部隊完全衝散了法蘭瓦索軍的防線,法蘭瓦索軍自然也是潰不成軍迅速崩潰,而法蘭瓦索共和國為了完全守住前線用掉了最後的人力資源,那條法蘭瓦索軍拚盡全力也無法填滿的防線成了他們最後的也是唯一的防線,因為他們已經沒有多餘的部隊了,一旦帝國軍突破防線他們將束手無策,防線後就是這個萊茵地區的空白地帶,裏麵幾乎沒有法蘭瓦索軍的士兵在其中防守,一切的兵力全部押在了防線上,法蘭瓦索共和國的高層其實也明白,萬一他們這不滿員的防線被突破後帝國軍將穿過毫無阻攔可言的萊茵地區一路直衝進法蘭瓦索共和國的境內,而在萊茵流盡了最後一滴血的法蘭瓦索共和國還有能力抵抗嗎?
政客們自然明白這一問題,也完全有機會避免這一情況真實發生,可他們卻被那些憤怒的民眾主導了行動,被憤怒的人民們綁上了隻會不停前進並且會狠狠的撞上那堵被民眾們認為可以輕易突破的牆,那堵政客們心裏無比清楚的牆,並且他們隻能在這堵牆上撞個粉身碎骨支離破碎,最後這賭上共和國命運和國防的戰車會在那堵牆上完全損毀,失去了戰車的法蘭瓦索共和國隻會變成一條砧板的魚,任人宰割,把最後的希望親手斷送的同時流盡自己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