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士閱兵儀式結束後,譚琳著手簽署了休假令,讓自己手底下的部隊可以隨著西方麵軍一同前往布列斯特港休假,而不用像其他的中央軍部隊那樣仍然需要駐守帝都進行半休假狀態,然後自己仍然留在帝都,偶爾和休假中的傑亞圖他們閑聊,然後就是回去探望修道院裏的家人們,由於自己的和譚雅每月對修道院的援助,修道院相比於當初已經富裕了不少,不僅僅收留了更多的孩子,還擴建了修道院,譚琳還特意讓修道院改出一間屋子作為教室,讓一些博覽群書的修女們向孩子們傳授知識,對於譚琳來說,這間修道院差不多已經等於自己的家了,沒想到時間竟然過得這麼快作為轉生者的自己是在1908年被修道院收養的吧,轉眼間已經到了1926年,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今年的十月這個世界的自己就算成年了吧。
回到了修道院後阿琳、院長、大修女們都很開心的迎接我,回到了自己在修道院的房間後譚琳躺在了床上,雖然幾乎在參軍之後就沒回來住過幾天,但房間也是每天都被精心的打理,桌子上,床上都是一塵不染的,自己留在房間裏的一些東西大修女都做了一些保存處理,一台不知道什麼時候買的相機安靜的躺在抽屜裏,旁邊的是自己的銀翼突擊勳章,還有兩枚鐵十字勳章,幾本以前隨意塗塗畫畫的筆記本也在裏麵放著,還有幾封由參謀本部寄來的嘉獎書和工資單,不得不說,自己隻有在這裏才能真正的靜下心來,雖然譚琳也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多愁善感的人,但這種回到家的感覺確確實實是在這個世界裏前所未有的。
風輕輕的吹起窗簾,一絲清新的風拂過譚琳的臉頰,一切好像都是那麼的美好,隻不過,譚琳還是有很大的擔憂,如果世界線真的無法改動,帝國的結局注定如此,到那時,究竟該如何?
“譚琳,準備吃晚飯了哦”就在譚琳還在亂想的時候阿琳敲響了房門說到。
“我知道啦!”譚琳急忙起身答應到,阿琳在聽到了譚琳的回應後催促了譚琳一句後就走了。
“這裏已經不是軍營了啊,我是不是有點神經質了?”譚琳重新躺下自言自語著。
“怪怪的”譚琳看著天花板呢喃道。
但想來想去譚琳還是決定收起自己異想天開的思緒,起身下樓。
在晚飯期間院長說譚雅會在這幾天回來一趟,問我要不要在這個時間帶著譚雅出去轉一轉,好不容易戰爭結束了,得讓我們兩個在戰爭中緊繃的神經緩解一下,雖然我認為這個提議很好,但最近譚雅其實還是對於我攔著她不讓她去布列斯特港的事不是很高興,最近都不太搭理我,所以我就以明天開始要去參謀本部半休假狀態留守的借口給推掉了。
於是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來收拾了一瓶不錯的紅酒,和一些自己這段時間整理的情況,打算去找傑亞圖,看看能不能從他們身上撈點什麼,但結果盧提魯德道夫為了慶祝勝利,把自己珍藏了三十年的頂級紅酒給拿了出來,兩個聞見好酒香味就忘我的老酒鬼很快就把這幾天他們倆在戰務執勤室留守的任務忘得一幹二淨,傑亞圖更絕,還故意的批評了盧提魯德道夫幾句,說他把這種毒藥給帶進了神聖的戰務執勤室,麻痹了帝國軍部最理性的地方。
但盧提魯德道夫直接反問一句“你什麼時候戒的酒?不是有句話說,就算是毒,隻要分量少就什麼事都沒有嗎?如果你不喝的話,我隻好為難的全部喝掉了哦”
傑亞圖這個老酒鬼聽到後哪能忍,當場就破防了,連連說要幫盧提魯德道夫試毒。
然後兩個興致高漲的老酒鬼就看向了我。
“譚琳你要不要也和我們去啤酒館小酌一杯,來慶祝一下我們的勝利?”盧提魯德道夫首先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