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感覺到自己手握住了東西的布克高興的說到,但立馬刺痛便襲來了,原來自己抓住了刀刃的位置,不過馬上大腿那也傳來了刺痛感,那個自由法蘭瓦索軍士兵一見搶不到刀了便直接上嘴,用牙齒狠狠的咬著布克的腿。
“混蛋!去死吧!”布克也不管這些了,握著刀刃對著自由法蘭瓦索軍士兵的背就這樣捅下去,在第一刀捅下去後布克轉手握住了刀柄反手又對著敵人的左臂來了一刀,可即使是這樣敵人也不肯鬆嘴繼續咬著,布克一生氣直接朝著敵人的嘴巴刺去結果一個失手把自己的大腿給劃了一刀,布克暗罵一聲,隨後一刀紮過去,直接在敵人的臉上開了條口子,鮮血沿著臉頰不停的湧著,趁著敵人驚恐的瞬間布克用右腿踹了敵人一腳,同時左腿一蹬將敵人踹了出去,在那名敵軍士兵摔倒的同時布克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腿,被咬的地方鮮血淋漓,已經隱約看得到肌肉組織了,這時那名敵人也站了起來,他的整張臉都是血,布克已經分不清那臉上麵的血有哪些地方是自己的血染的了。
這時敵人再次朝著布克撲來,布克也直接朝後退了一步,但左腿因為疼痛,一個踉蹌,再次摔倒在地,敵人則直接撲了上來,布克朝著他的脖子一刀下去,就這樣,那名敵人倒在了布克的身旁徒勞的掙紮著,刺刀仍然握在布克的手中,敵人用手死命的捂著脖子,但血液仍然噴湧而出,慢慢的,掙紮的力度越來越小,最後那名敵人就這樣因為失血過多慢慢的死去了。
布克直接癱坐了下來,撿起了掉落在一旁的槍,上膛後對著翻過戰壕跳下來的敵人開火,將一枚子彈直接送進了那一個從戰壕上跳下來的敵軍士兵胸膛裏,敵人直接倒地不起,毫無疑問,他死掉了。
在自由法蘭瓦索軍不停的湧入戰壕的同時從陣地後方有更多的帝國軍士兵增援了上來,與衝進戰壕裏的自由法蘭瓦索軍士兵展開鏖戰,一個工兵用自己的工兵鏟連續拍倒了三名自由法蘭瓦索軍士兵,但隨後他被一個手持衝鋒槍的自由法蘭瓦索軍士兵給突突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一批衝上來的自由法蘭瓦索軍最終還是撐不過在帝國軍炮兵攻擊的情況下朝著帝國軍陣地發起衝鋒的損失,在十多分鍾後陸續的後撤完畢,丟下了幾百具屍體和不少逃不掉的自由法蘭瓦索軍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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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輪的攻擊相當的凶猛,這恐怕是自由法蘭瓦索軍的精銳,根據彙報,自由法蘭瓦索軍在這一輪的攻勢中至少陣亡了四百人以上,其中有近三百名是在肉搏戰中陣亡的,我軍也有近四百人的傷亡,要不是我軍炮兵的壓製攻擊,我想自由法蘭瓦索軍的進攻不會那麼容易的結束”在指揮部裏謝格夫向譚琳彙報到。
“基本是一比一的交換比啊,我原以為我們處於防守狀態,會輕鬆一點,我們沒有那麼多的兵力可供消耗,所以絕不能再讓這樣的肉搏戰出現,盡可能的在敵人衝鋒的時候就將他們的大部消滅,明白了麼?”譚琳對謝格夫說到。
“我明白了,隨後我會讓預備隊調幾個機槍連隊進入戰壕補充火力的”謝格夫回答道。
“很好,現在,我們得知道,譚雅那邊怎麼樣了,要是不能盡快的將自由法蘭瓦索軍的補給線路挫敗,我們就危險了”譚琳看著地圖上譚雅她們的大概位置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