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哈爾·穆西·杜達耶夫(1 / 2)

希赫恩,一座港口城市,坐落於狄涅波格河西岸,距離帝國軍的兵鋒還有七十多公裏,但是這裏的生活依然較為平和,隻是外逃從渡口前往東岸的人很多罷了,雖然七十公裏真要突破的話可能隻需要一天不到的時間,但希赫恩的民眾們很快的就適應了下來,所以有大量的年輕人自己加入了希赫恩的自治部隊,成為了士兵,家眷和孩子們在他們的指揮下有序的朝對岸出發,希赫恩的外圍也構築了不少的防禦工事,城內的大部分建築也都做好了成為巷戰掩體的準備,希赫恩的居民們隻是這樣靜靜的等待情況的變化,無論是作為烏蘭的城市起義,還是作為盧斯聯邦的城市保衛希赫恩這個小小的渡口,不過到現在也沒有一個定論罷了。

在這個情況下,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女士走進了這座小小的城市,她穿著一雙結實的軍靴,和一套簡潔的聯邦軍軍醫製服,隻不過綁了一條烏蘭雙色旗在左臂上,她走進的城市後很快的就來到了一家餐廳的門前,然後走了進去,在希赫恩的居民眼裏,這可能隻是一個年輕的烏蘭籍女軍醫從前線跑回了後方,這種事也不是很稀少,反正他們希赫恩現在的情況就是兩邊都沒必要把關係弄僵,同時也不希望把戰火燒到這來。

進入了這家沒有關門大吉的餐廳後,譚琳立刻開始搜尋其了目標,最後看到在最裏麵的座位,一個人正在揮手。

“你為什麼會聯係我們?而且指名道姓的要我來找你?”譚琳在落座後馬上小聲的問到。

“我很佩服您的勇氣,譚琳小姐,我沒想到帝國軍最年輕的女將軍竟然會如此坦率的就隻身前來了,如果我是敵人的話,那麼您很可能會被我們抓住,但是我並不是,我不是您的敵人,也不是帝國的敵人,我隻是一個將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的家夥罷了”那人在譚琳就坐後,聽完譚琳的問題後便開口回答道。

“真是奇怪的家夥,你到底有什麼事?”譚琳有些不耐煩的問到,同時也回想起了當時自己決定要來時米莉多和謝格夫他們是有多麼的擔心。

“哦!瞧瞧我的記性,我差點忘了這事,不過,您一定會對這個感興趣的”那人聽到了譚琳的話後猛地一拍自己的後腦勺,一副突然記起來的表情,然後將一張照片遞給了譚琳。

“這是什麼?”接過了照片後譚琳就懵了,照片上是一輛軍用卡車,然後醫護人員們正手忙腳亂的搬抬著一具擔架。

“這是在莫斯柯遇襲後拍的照片,地點是在莫斯柯以東的雅爾拉羅夫的醫院”那位神秘人解說到。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譚琳放下了照片,眼神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家夥。

“好吧,好吧,我會說清楚的,不過在這之前,請允許我介紹一下我,您可以叫我賈哈爾,我是古什人,目前呢,作為古什軍一個旅的旅長,當時我在醫院取東西,剛好就遇上了莫斯柯遇襲,而在醫院躲避了不久後就看到一輛軍用卡車駛來,而從卡車上抬下來的傷員,我很確定,就是現在盧斯聯邦的總書記,約瑟夫”賈哈爾低聲的對譚琳說到,而聽到最後一段的時候,譚琳的身子一震,心裏非常混亂。

“我怎麼相信你說的是真的?”譚琳問到。

“這些照片,是我趁著混亂,在醫院被魔導術式彈流彈擊中時,用照相機拍下的文件,上麵很清楚的表示,約瑟夫現在就隻是吊著一口氣罷了,是絕對活不長了”說著賈哈爾就將另外幾張照片交給了譚琳,其中一張照片上很完整的拍下了一張傷情單,譚琳仔細的辨識後,確認了傷情單上包括了創傷性氣胸,胸骨破裂,碎骨刺傷肺部器官,肺部大出血,左腿洞穿並且造成了骨折,還有腦震蕩,而且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失血過多,可以確定仍有彈片殘留在體內,無法取出,目前處於休克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