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被手榴彈破片炸的麵目全非的屍體被兩名士兵甩到了從城鎮中找來的木製拖車上。
“這具身上的東西歸你了,但說好了,接下來連續五個都歸我”
負責將屍體拋上馬車的兩名國民軍士兵拍了拍手,雖然下著雨,但兩人還是想著辦法抽出了煙抽了起來,在此間隙中,其中一名士兵對站在一起的戰友說到。
“當然沒問題,五個,到時候你可別反悔啊”
士兵點了點頭,隨後嘴裏叼著煙,著手對著那具屍體進行搜刮,一個被破片打凹外殼的懷表,手腕上的一顆看起來不便宜的手表,口袋裏摸出來的小皮匣裏,裝著幾張大麵額的王國流通貨幣,再就是一枚漂亮的金製戒指。
“哈哈,看起來你虧了啊,說好了,接下來五個都歸我”
看著同伴把口袋大多翻了個遍後卻隻找到這麼點東西,站在一旁的士兵哈哈笑了起來。
“真是倒黴,我以為像這樣的軍官,身上肯定有好東西,倒黴!”
搜刮的差不多的士兵最後將屍體的上衣口袋翻開,從裏麵摸出了兩份紙質的東西。
“那是什麼?”
看著跳下拖車後對著手中物品反複端看的同伴,士兵問到。
“一張照片,真無趣,如果是女人的照片,還能拿去換東西,一張山的照片,那些石頭嘎嘎有什麼用,這下就隻能帶回家自己收著了”
士兵一邊走到同伴身旁,一邊抱怨著。
“這部署是地圖吧?不過這上麵的時間,你還是等著到時候修整時拿去燒火吧”
士兵拍了拍同伴的肩膀嘲笑地說到,兩人一齊吸完了煙,然後轉身去搬抬其他的王國軍屍體...
——
“王國軍現隻能將戰線極力地維持在那普萊斯至福查一線,依我們的分析,如果不加幹涉的話,國民軍要想突破卡德洛尼布置的防線,可能需要投入二十至三十五萬人左右,還將花費一個月的時間,按照我們的沙盤推演結果,是這樣的”
“是的,傑亞圖閣下,一旦貝尼托先生的部隊突破了那普萊斯至福查的一係列防線,那麼,王國軍的戰爭潛力所在將麵臨被擊敗的風險,到那時,這場義魯朵雅內戰將決出勝負”
在戰務執勤室內,由手下參謀將官們進行的戰爭推演已經完成了,於是傑亞圖和盧提魯德道夫便選擇在估判下一步行動之前,先聽一聽參謀們分析推演的結果。
“看樣子王國軍在先期的不敢相信裏緩過神來了,那普萊斯也是義魯朵雅王國政府掌握的大型城市之一啊,堅定的選擇了將那普萊斯選做前線,看樣子王國政府也是鐵了心要與貝尼托一決勝負了,不,應該說是加斯曼與貝尼托的交鋒呢”
盧提魯德道夫蔑笑了起來,對於義魯朵雅王國政府現在的處境,盧提魯德道夫發自心底的感到暢快。
“其實還在因為我們將作為這場戰爭最後的判定者而感到愉悅吧?”
傑亞圖笑著對盧提魯德道夫問到。
“那是自然,當初我們腹背受敵的時候,義魯朵雅特使的那副嘴臉是多麼的讓人憎惡啊,現在,時來運轉,無論我們加入內戰的哪方,得到我們支持的一方就將獲得勝利,即便他們的情況相當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