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琰墨,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告訴你,快點放開我!隻要你放開我,我可以不和你計較。”
喬安好冷著臉說。
等了一會兒,她沒有聽到傅琰墨的回答,隻覺得傅琰墨這人越來越厚顏無恥了,都已經到這種情況了,竟然還能這麼不要臉。
“傅琰墨,放開我!”
傅琰墨的手越來越緊,依然沒有放開她的想法。
這讓喬安好非常生氣。
她的掙紮也越來越大。
“你快點放開我!傅琰墨,隻要你現在放了我,之前的事我都可以當做不知道,但如果你執意這麼做的話,我以後就再也不見你了。”
傅琰墨還是沒有說話。
喬安好輕輕蹙了蹙眉。
不對勁啊。
傅琰墨確實非常無賴,但他的無賴有時候是會體現在語言上的,自己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對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本來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
放在平時,他肯定會冷嘲熱諷幾句,好像非要用語言激怒她一樣,絕對等不到這麼安靜的時候。
她回頭看了傅琰墨一眼,見對方眼裏毫無焦距,整個人就像是怔住了一樣。
“傅琰墨!傅琰墨!”
喬安好叫了他幾聲都沒有反應。
不過,也並非完全沒有反應。
傅琰墨放在她腰間的手又收緊了一點。
他的這個動作把喬安好氣的不行,喬安好使勁掙紮,想從傅琰墨的懷裏掙脫。
在拉扯間,喬安好猛地一用力,身體撞向櫃子,花瓶從櫃子上掉了下來,砸在她頭上。
“嘶——”
喬安好吃痛,冷吸了一口氣。
聽到響聲的傅琰墨這才回過神來,抬頭看向喬安好,卻看到約從她的頭上流下來,額頭還有幾塊花瓶玻璃的殘渣。
傅琰墨一驚,急忙朝外麵大喊:“醫生!醫生呢?!”
管家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聽到傅琰墨撕心裂肺的吼叫聲,急忙讓人出去找醫生,自己則進了書房:“總裁,怎麼了?”
“醫生呢?”
就算傅琰墨沒有回答,管家也看到喬安好頭上的傷了。
這怎麼就弄成這樣了?
“我已經讓人去叫他過來了,馬上就到。”管家趕緊讓開門:“總裁,你先把夫人抱到床上,別讓她坐在地上了。”
傅琰墨手忙腳亂地抱起喬安好,將她放在床上。
管家也著急,但在傅琰墨麵前又不能太著急,隻能在旁邊安慰傅琰墨:“總裁,應該馬上就來了,馬上就來了!”
傅琰墨看著昏迷過去的喬安好,臉色越來越冷。
他甚至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他怎麼就把喬安好傷成這樣了呢?
“總裁,醫生來了!”
傅琰墨趕緊讓開,讓醫生給喬安好檢查。
“怎麼弄的?”
傅琰墨舔了舔嘴唇:“不小心把花瓶碰下來了,花瓶砸的。”
醫生點了點頭,卻在檢查的時候不小心看到喬安好脖子上的草莓。
他愣了一下,又抬頭看了看喬安好被親腫的嘴唇,在心裏醞釀半天,才對傅琰墨說:“傅總,就算是做那種事也是需要節製的,切不可玩的太大,尤其是讓對方處在危險當中,今天幸好隻是砸到額頭而已,若是扔到太陽穴,夫人就不可能躺在這裏等我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