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見傅琰墨他們要走,趕緊跟了上去。
沈義一個不留神,就讓她坐進副駕駛了。
沈義有些不爽,看著唐笑說:“你上來幹什麼?這裏不歡迎你。”
“你歡不歡迎我很重要嗎?”唐笑也毫不客氣地回懟:“我是琰墨的客人,琰墨都沒有說什麼,你憑什麼說我。”
沈義掃了身後的傅琰墨一眼,見他真的沒有拒絕唐笑的意思,隻好閉上嘴,載著幾個人一起回到家中。
一路上,喬安好的心情都很不好。
她看著窗外,注意力卻全部放在前座的唐笑身上。
傅琰墨這是什麼意思?他是不是想讓唐笑鳩占鵲巢?
這次剛好趁著唐笑在,把她從家裏趕出去。
那她也不可能讓傅琰墨把奶糖帶走。
喬安好就是懷著這樣的信念,才堅持著回到別墅。
車停在別墅門口,別墅門口有幾個傭人在站著,見他們回來,趕緊把路讓開。
傅琰墨率先從車上下來,他們都知道傅琰墨已經找到了,但看到傅琰墨的時候,還是覺得恍如隔世。
這才短短幾天,傅琰墨看著怎麼比之前還要冷漠了?
他們被傅琰墨眼底的冷意凍住了,一時間,竟然沒有上前。
傅琰墨也沒有在意他們。
他直接快步走到車的另一邊,走到剛剛把車門推開的喬安好麵前,伸手將喬安好從車座上抱了出來。
喬安好急忙掙紮:“不用你抱我,我可以自己走!”
傅琰墨將她的頭按了回去:“別動,孩子要是出事了,你負責嗎?”
喬安好隻好停住掙紮的動作。
前座的唐笑見狀,非常生氣。
傅琰墨為什麼這麼在意喬安好?就因為她肚子裏的孩子?
這女人還真是母憑子貴,明明被傅琰墨嫌棄成那樣,就因為一個孩子就扳回一局。
可惜傅琰墨失憶的這段時間,她一直非常努力地討傅琰墨歡心,但傅琰墨自始至終都隻把她當成是朋友,朋友之外一點親密的動作都沒有,她根本就沒有子憑母貴的機會。
她咬著牙,衝上去。
然而傅琰墨走的太快,她又被保安攔住了,不管她怎麼叫傅琰墨,傅琰墨一直沒有回過頭看她一眼。
傅琰墨將喬安好放在裏屋的床上。
“你好好休息,在這裏安心養胎。”
喬安好撇開視線,不打算和傅琰墨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傭人走進來:“先生,剛剛和您一起回來的唐笑唐小姐一直在門口吵鬧,非說要見你,我們怎麼勸都勸不住。”
傅琰墨聞言,眉眼動了一下,再一看喬安好,她聽到唐笑這兩個字的時候,表情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傅琰墨一眼就能看出來,喬安好這是吃醋了。
他發現自己莫名非常喜歡看喬安好吃醋,反而特別討厭剛才她對自己愛搭不理的狀態。
想到這裏,傅琰墨起身,為了讓喬安好吃醋,他對喬安好說:“你先在這裏休息,我出去看看她。”
果然,喬安好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色更黑了。
“你想去就去,告訴我幹什麼?”
說完,她將臉轉到裏麵,不再看傅琰墨。
傅琰墨勾起嘴角笑了笑,轉身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