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宴會大廳,在大廳中翩翩起舞。
喬安好驚訝地發現宋輕揚雖然看起來不像是經常參加宴會的類型,但舞步熟練,竟然一點都不露怯,和她的舞步竟然莫名的契合。
這讓喬安好非常驚喜。
“你跳的不錯。”她真心誇讚宋輕揚。
宋輕揚笑了笑:“我雖然不怎麼參加這麼上流的宴會,但我家也有些資產,參加的宴會不算少。”
宋輕揚其實算一個富二代,隻是家裏的錢不是他的錢,他也不怎麼花錢,也就沒要多少錢。
傅琰墨一進宴會大廳,就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跳舞,心裏頓時彌漫起一股醋味。
唐笑跟著傅琰墨過來,也一眼就看到了在大廳中間跳舞的兩個人,更是把拳頭握緊了。
宋輕揚之前肯定和喬安好不認識,如果認識的話,也不至於會讓她帶進宴會,更不用說兩人還在一起跳舞。
她咬著牙,眼裏全是憤恨。
唐笑知道,喬安好就是想搶走自己身邊每一個男人,之前是傅琰墨,現在是宋輕揚。
她這是在給自己下馬威。
看著傅琰墨要往喬安好的方向走,唐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琰墨,喬安好明明是你的老婆,卻和別的男人跳交際舞,還不能說明她下賤嗎?”
傅琰墨沉著臉看向唐笑:“照你這麼說,我剛才和你抱在一起也算了。”
“你怎麼能算?你那是被我……”
她說到一半,卡住了。
傅琰墨看著她的表情並不好看。
“唐笑,有些事情我不想說,但我以為你心裏清楚,別讓我討厭你,好嗎?”
唐笑咬著牙,無話可說,隻能眼睜睜看著傅琰墨走到喬安好麵前。
喬安好正在跳舞,突然,她的手被一個人拉住了。
回頭一看,正是剛才惹她生氣的傅琰墨。
喬安好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問傅琰墨:“你有什麼事?”
“我的老婆和別人跳舞,我不能過來看看了?”傅琰墨皮笑肉不笑道:“你和我走。”
“我才不要呢!”
喬安好像是在刺激他一樣,故意說:“剛才我和宋輕揚聊了幾句,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嗎?他之前竟然救過我。”
傅琰墨的臉色都黑了。
你倆才認識多久啊,你連他救過你這事都知道了。
聊的未免有些深入了。
還不等傅琰墨說什麼,宋輕揚開口說:“是幾年前,那個時候喬安好有很嚴重的抑鬱症,站在橋上想不開,差點跳下去,是我攔住了她。剛才我覺得她眼熟問了一句,發現竟然是真的。”
傅琰墨聽到宋輕揚說完,又將目光放在喬安好身上。
喬安好有抑鬱症這件事他不記得。
瞬間,傅琰墨的生氣變成了愧疚,他看著喬安好說:“我是你的老公,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喬安好回頭看了宋輕揚一眼:“不可以,我和他還沒有跳夠呢。”
宋輕揚趕緊說:“沒事沒事,我去旁邊休息一下也可以,你們跳吧。”
說完,宋輕揚就跑了。
他看得出來,傅琰墨的臉色很不好看,若是再停留一段時間,隻怕他會被傅琰墨的眼神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