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琰墨伸手,拉住了喬安好的胳膊。
“安好,你是不是還要喝酒?”
喬安好推開傅琰墨的手:“喝酒就喝酒,要你管了?”
她非常生氣,根本不想搭理他。
你不是不想認我嗎?這個時候又突然出現做什麼?
“喬安好!”
傅琰墨的表情越來越冷,看著也越來越生氣。
喬安好的態度就非常隨意了,聽到傅琰墨咬牙切齒的叫自己名字,她反而一臉無所謂,說著就要將酒倒進自己嘴裏。
就在這個時候,傅琰墨一把拿過她手中的酒杯扔了出去。
“喬安好,你找死是不是?”
合作方連大氣都不敢出,愣愣的看著麵前帶著半邊麵具的男人,心想:這到底是什麼人?竟敢這麼對喬總,未免也太猖狂了吧?但是我竟然沒有覺得絲毫不對勁,這男人的氣勢從一開始就贏了。
“喬安好,我警告你,就算是找死,你也必須經過我的同意,沒有我的同意,哪怕是死,你都別想。”
喬安好一下子甩開他的手:“呦,這話我還真是熟悉呢,可是你現在有什麼資格管我呢?說呀,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對我在這裏吆五喝六的?”
“哪怕我什麼身份都沒有,也不可能讓你如此自殘。”
說完,傅琰墨看向合作方:“請問你們還不走,是想我把你們請出去嗎?”
合作方聞言,完全不敢說什麼,往門口走。
等所有的合作方都離開之後,傅琰墨才轉身拉起喬安好的手:“和我去醫院。”
“我說了我不去,你怎麼這麼煩?這個時候你想起來關心我了,早幹嘛去了?”
傅琰墨咬著牙,冷冷地看著她。
然後他發現這次回來之後,喬安好對她不像之前那麼聽從了,甚至自己都已經說了這麼冷的話了,喬安好還是無動於衷。
於是,傅琰墨終於忍不住了,偏頭對沈義說:“沈義,你和我一起把她送到醫院。”
沈義還沉浸在傅琰墨竟然出現了的驚訝當中,好久才緩過神來,聽到傅琰墨在說什麼。
“好的,傅總。”
這群合作方可能不認識傅琰墨的臉,但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正準備將喬安好送往醫院的時候,旁邊走到門口的合作方突然接到了電話,說曾經威脅過他們的人已經進了監獄。
他們頓時又驚又喜,趕緊轉頭回來將這件事告訴了喬安好:“喬總,我剛才接到電話,電話裏麵說威脅我們的人已經被抓住了。”
喬安好一想就知道這件事肯定是傅琰墨搞的。
但是她心中的怒氣沒有消過。
正想著其中一個合作方跪了下來,他哭訴著說:“喬總是我做錯了,我和李萬年聯合起來,把你公司的所有消息都告訴了他。”
喬安好身體不太舒服,懶得和對方一般見識。
“你自己去找解約合同吧,你這樣的人,我們公司沒辦法合作,其他的我也就不追究了。”
“我追究。”傅琰墨冷著臉說:“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這麼輕易的放了他,未免也太簡單了。”
聽了這話,喬安好氣不打一處來。
“關你什麼事?”